希望這個慘重的教訓,能讓婁氏兄妹日後外出歷練,更加謹慎一些,多長几個心眼。
。。。
接下來的三五日。
婁氏小隊並未四處狩獵,而是在原地休整。武侯們只是在附近數十里打幾隻雪兔、雪雞之類的低階兇獸野味,打打牙祭。
婁羽這位隊長受傷,不便行動。
谷心月對狩獵也不感興趣。並未帶隊出去打獵。
況且此行的收穫也足夠大,那名吊白眼武王和十多名武侯身上的財貨全部被他們繳下。是一筆不菲的錢財,值得此行的收穫。
在兄長婁羽的傷勢漸漸好轉之後,婁晴也安心下來,偶爾會來谷心月的帳篷住處聊天,散散心。
“咦,心月姐。這幾日怎麼沒見到葉哥的人影?”
婁晴有些奇怪。
這個男人向來是遊手好閒,從不幹正務,連搭帳篷、烤獸肉之類的小活,都是心月姐幹了。在小隊內是最為礙眼,讓她心頭頗為痛恨的一個傢伙。
怎麼突然不見蹤影?!
她前兩天忙著照顧她哥。也還沒注意。現在想起來,卻發現他已經有好幾天不在這個營寨內了。
“他?估計是嫌這裡悶的慌,自己外出打獵去了吧。他這人總是閒不住,前幾日說雪兔、雪雞吃膩了,想換換口味。我看他是找珍稀異獸,嚐嚐鮮。”
谷心月溫馨一笑。
她和葉凡來冰荒古地,是想找尋猛獁象的埋骨祖地,找到猛獁象之魂火。
如今婁氏小隊行動不便。
葉凡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也不好讓猛獁象在眾人面前出現,乾脆一人出去尋找。他身為武王,飛行速度極快。又有猛獁象獸王大灰帶路,估計更快能找到埋骨祖地。
“葉哥真是心寬,前幾天發生了這麼兇險的大事,還有心思一個人出去打獵,也不怕遇上冰荒古地的獸王。”
婁晴聞言,頓時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
她也不敢在谷心月的面前,說葉凡的壞話。只是越發覺得葉凡這個整日不幹正務,無所事事的小白臉公子哥,十分的不順眼。
婁晴和谷心月很快閒聊起來。
但是,讓婁晴鬱悶的是,如果說其它話題,谷心月並不怎麼關心,很少搭話。
但一涉及到葉凡,谷心月紫鳳面罩下的神秘絕美臉龐上便洋溢起一種異常溫馨燦爛的笑容,話也多了起來。
可是,婁晴旁敲側擊問起葉凡的實力和修為,谷心月卻是隻字不提,一笑帶過。
。。。
半個時辰之後。
婁晴回到她的大帳篷,心中越發不是滋味。
哼,這傢伙有什麼好的。
這傢伙經常是正眼都不瞧她一眼,還是不務正業的傢伙。
她就想不通,心月姐這麼貌美絕倫,而且還是高貴無比的鳳系血脈,強大的鳳族武王,很大可能還是紫凰宗的嫡系成員。心月姐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傢伙!
就算是她這樣的一介武侯,也瞧不上這樣的男人。
婁羽這幾日靜養,傷勢已經好了三四分,可以在獸皮墊上獨自坐起來了。估計在過三五天,就能好個七八分。
“這次冰荒古地之行,一無所獲。給母親大人的賀壽之禮。也沒有著落。但所幸的是,我們沒有丟了性命。等我傷勢稍好,就啟程離開冰荒古地,回皇城吧。”
婁羽不由朝婁晴道,已經萌生退意,不想再找下去。
這次來冰荒古地。虛耗了數月的時間不說,還受了傷,讓他銳氣大失。
他看婁晴似乎沒在聽自己說話,奇怪道:“妹妹,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去了心月姐那裡一趟。”
“你跟她不是關係很好麼,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
“哥,你說那個男人平日遊手好閒從不幹活,遇到危險也從不見他上前。不是一個白吃的小白臉,就是一個大世族的紈絝公子哥,平日遊手好閒習慣了。你受了重傷,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還也沒過問半句,反而閒不住,第二天居然獨自外出遊獵去了。你說心月姐這麼厲害、這麼美貌的女子,怎麼就看不明白這傢伙的本質呢。”
婁晴很是不解的問道。
婁羽一時無言:“這。。。人家的事情。我怎麼知道。況且,我們在這冰荒古地遇到他們二人。也不過小半個月時間而已。頂多只能算是萍水相逢,基本沒多少了解。別人的事情,你就別摻和了。”
婁晴氣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