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馭獸行會三樓。
早知如此,何必跑來在他面前耍蠻橫呢!
在南辰武院最後一堂課上,他可是專治各種無理耍橫。
趙興、蔣偉雲、曹珊珊,連冒險者王媚教諭。都被他輪番教育過,全班上下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一句話。
一個馭獸學徒趙三鳴,真算不上什麼!
眾老學徒們紛紛驚疑的目送葉凡上了三樓,他們望向葉凡的目光中,再沒有半點挑釁和不服氣,而是充滿了對馭獸師才有的尊崇和敬畏之色。
葉凡僅僅三言兩語,就把趙三鳴這個馭獸學徒九品給打擊的崩潰而逃,這個殺傷威力太大了,他們誰敢再去招惹葉凡。
。。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馭獸行會大樓內爆出來的這樁轟動性的醜聞,幾乎是立刻傳揚了出去,鹿陽城內鬧得沸沸揚揚。
各大豪門家族都是錯愕。
這樁醜聞自然也被趙家族人傳回了家族內。
趙府上下,一片震動。
“趙三鳴這個混蛋,要毀我趙家六百年聲譽啊!”
家主趙東來大為震怒,拍爛了桌子,立刻便和十餘位族老,親自搜查趙府趙三鳴獨自居住的宅院。
趙三鳴的住處,被眾趙府家丁們搜的是一陣雞飛狗跳,卻並未搜出那頭狐獸,只是搜出了一些跟狐獸有關的用具。
趙三鳴早有心理準備,此時跪在房內的地上。見到家主和眾族老們怒氣衝衝而來,不由滿臉絕望。
“那頭狐獸呢?”
趙東來沉著臉喝道。
“放。放了,它已經逃走了!家主勿派人追殺它!這全是我的錯,家主罰我即可!”
趙三鳴渾身顫抖,埋頭拜倒在地上。
他也不狡辯。這短短的時間,他只來得及將它放走,根本來不及消除所有的痕跡。
“混賬東西,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惦記著那頭畜生,不在第一時間向我稟報,反而跑來將它放走!
那種狐獸稀世罕見,甚至可以禍害一國諸侯,把一個龐大的諸侯國給魅惑垮臺!你居然將這個大禍害給放了,你是放它出去禍害我鹿陽府,還是禍害我滄藍國?它跑哪裡去了?給我打,打到招為止!”
趙東來大怒,一腳將趙三鳴踹翻在地。
“是,家主!”
一群趙府家丁立刻凶神惡煞的撲了上去,將趙三鳴壓在地上,亂棍狂打。這些家丁雖非武者,但手上也有上百斤力道,棍棒威力生猛。
一會兒工夫,趙三鳴這個馭獸學徒九品,就被打的皮開肉綻,口角流血,但是他一聲不吭,就是不招。
首座族老看不下去,勸阻道:“算了,那頭狐獸跑都跑了,追也來不及了。三鳴身子骨一向不好,這樣打下去會打死的!
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收場吧。葉凡將三鳴的這個醜事捅了出來,鬧得整個鹿陽府都知道,這對我趙府聲譽的破壞太大。”
趙東來見他死活不招,也無奈,終究是趙氏族人,不能用太殘忍的手段。“來啊,將趙三鳴關入我趙家地牢!囚禁三年,以示懲戒!”
眾家丁們將趙三鳴押往趙府地牢。
趙三鳴並未掙扎,滿臉哀色,哀莫心死。
在房屋內,一道非常隱秘的隔牆。
一頭渾身毛髮雪白的英俊狐獸,正藏身在隱秘的隔牆裡面瑟瑟發抖,它一雙深邃狡黠的狐眼,正透過隔牆上的一個小孔,看到了外面正發生的一切。
三鳴!
它目睹趙三鳴遭到重罰,卻死死咬牙什麼也不招供,一滴晶瑩的狐淚不由滑了下來。
“葉。凡。嘰嘰!”
它咬牙切齒,記下這個仇人的名字,它一定會回來報仇的。猛然轉身離去,沿著隔牆下早就挖好的一條長長的小密道,迅速逃之夭夭,從此在鹿陽府消失。
。。
趙府,議事大廳內。
趙東來和眾趙府族老們都是一副哀慼之色。
這樁突然爆出來的慘烈醜聞,對趙府聲譽打擊太慘烈了。趙家族人以後在鹿陽府內,還怎麼做人!
而且,這個爆料的是葉凡,這個突然崛起的趙府大敵。
趙一鳴痛罵,“這個該死的葉凡,毀我三弟清譽,毀我趙家聲譽,必須報仇!”
眾族老們卻是沉默。
葉凡現在越來越難纏了。
原先葉凡雙系榜首,只有一些小家族附庸,只是成了點小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