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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鈞還待開口相挽,那艾麗絲嗔道:“鈞哥哥,你不要這樣子,母親真的是近百年一直是如此過活的,你日後便會理解的。”
阿鈞抱拳道:“既是如此,老人家且去休息吧,明日再見。”
巨魚媽媽微笑著道:“艾麗絲,你可是要好好照顧飛鈞呀,他不遠萬里之遙來見你,自是應當格外關照一番。”
艾麗絲聞言,嬌面飛紅,小聲回道:“媽媽但請放心,我一定會萬般留心的。”
巨魚媽媽聞言,狡黠地衝著艾麗絲眨了眨眼,迴轉身形,滿頭金光閃爍中,霎時間便是離開了水洞。
彼時,月光透水而來,幽幽雅雅,掩人情思。那壁上珠光也自暗淡泊然,悄寂無言。
二人默默對望,但聽得心跳咚咚,好似要衝出胸腔,擊水而歌。
那艾麗絲終究非人類靦腆,魚尾一擺,那洞壁明珠便順著水勁緩緩隱入石壁之中,室內只有水面射下來的月光輕輕搖曳。
艾麗絲將歐陽楚鈞緊緊纏繞,一個是天生嫩滑如絲,一個卻是天生神力威猛。但見得洞中水流激盪,一幅人間春色活靈活現,誘人遐思無限。終於,良久之後,二人都是興趣極漲,連日來的思念在一瞬間便得到最終的彌補,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阿鈞已然醒轉眼見艾麗絲那嬌羞的面龐,心中也是甜蜜萬分。當他看到艾麗絲那長長的魚尾時,悄然一笑,立時便有了主意。
趁著艾麗絲尚未醒轉,他施起玄功,先是化去艾麗絲橫骨,再授之以心靈神通術,以便即使二人遠隔千里,也能互通感應。他更是在每夜艾麗絲睡去之後,引天地之靈,緩緩灌注於艾麗絲體內,助她化去腿部魚尾。
如此這般,連過得十數日,艾麗絲已能將魚尾分成二段,在岩石上自如行走。倘若再施以裙裾,竟然是國色天香,絕代美人。
阿鈞更以“玄武心經”中的內息流轉之術,傳她陸地呼吸之法,如此一來,艾麗絲便可在陸上如常人般自由生活,全不礙事。只是每日須得以清水泡身,便可立時全釋塵世的汙垢。
阿鈞再花費幾天時日,讓艾麗絲真元更固,行為禮法更若平常之人。這數日裡,二人如膠似漆,艾麗絲更利用她天生的秘技,直將阿鈞吸引得神魂顛倒。
白日間,艾麗絲更是向水下深潛數千米,採集海底石床上生長數十年的海蟲餵食阿鈞。那海蟲通體軟若無骨,體色多變,其上佈滿軟刺,行路有若匍匐,肉鮮盈滑,食後片刻之間丹田便是有若巨熱騰騰昇起。
阿鈞每食之三枚,必是熱血沸騰,丹血熾熱難當,而當此時,艾麗絲便及時迎合,以極熱之體對極寒之軀,自是水乳交融,兩相獲益。
二人更在此時,施以雙修神術,彼此間的靈力,內勁突飛猛進,較莎拉公主、阿紫竟是不相上下。自是異曲天工,妙處不可同日而語。
正當二人卿卿我我之時,水中突是傳來陣陣人語時。阿鈞側耳細聽,原來是岸上水土二老正在以“心靈神通術”尋找自己,必是有事相告。
只聽得那水老啞嗓說道:“少主,聽到老奴沒有?”那聲音有若遊絲,雖細卻是極為悠長,一字不少,竟是清清楚楚地傳入阿鈞耳內。
阿鈞立時應道:“水老,阿鈞在此,可曾有事找我?”
不消片刻,水老便回道:“嘿嘿,少主,不好意思呀,老奴也是無事,想看看少主這幾日是否安好?”
阿鈞聞言,心中猛醒,原來自他下水以來,竟是不覺過了一月有餘。
此時,但聽得土老又說道:“少主,其實是我兄弟正是有事要告訴,方才相擾。”
阿鈞輕然一笑,道:“二位老哥哥,笑話我了,定然是極為重要之事相商,但說無妨。”
水老即時說道:“少主,昨晚那大周女皇催人送來了一封信函,老奴怕驚醒了少主,故此先行拆開,一見之下,果是大大的要事。”
阿鈞一驚,問道:“可知何事如此著急?”
土老接言道:“少主,天朝已然發生戰事,極為駭人詭異。女皇已然束手無措,在狄公舉薦下,已是連頒三道聖旨催你回京。”說罷,二人便不再言語。
阿鈞知是事情定然是萬分火急,他本乃忠臣之後,既是皇帝有命,誠意相邀,自是當仁不讓。
阿鈞辭別巨魚媽媽後,攜同艾麗絲浮上子母河畔。二人甫一浮出水面,那岸上水土二老眼見艾麗絲,驚為天人。
那水老更是半酸半楚地說道:“唉,老夫若有少主如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