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棒。
“抱緊我的脖子!”爹爹嗓音低沉又沙啞的命令著我。
“嗯……”我輕應一聲,依了爹爹的命令緊緊揉住了他的脖子。
蔭道里面好溼,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居然就已經適應了爹爹那根巨大的存在,幼嫩的膣肉不再牴觸,熱呼呼,軟綿綿的把爹爹的蔭莖緊緊包圍。
爹爹的雙手依舊插在我的腋窩下,力道野蠻的將我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我就像是坐在翹翹板上,身子一高一低的在爹爹身上晃動著。
只是這一個姿試,爹爹性器在我體內磨蹭的行程和速度都受到了一定的約束。所以,爹爹索性就抱起我的身子,讓我的雙腿纏繞在他健碩的腰上,性器依舊挺在我的蔭道內。緩緩的向前步行著。
“嗯……”炙熱的、舒服的、酥麻的、快樂的感覺向我無情的襲來。我的身子發軟,像是一癱子遇熱就化的雪。
“啊啊……”我高聲吟哦。只因為爹爹他的性器在我的蔭道內毫無章法的混亂的穿刺,讓我產生了更多的快樂感覺。
我酥軟嬌嫩的屁股肉兒盈滿了爹爹厚實的手掌心。爹爹一邊挺著屁股,聳動著性器,一邊又用他捧著我的屁股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前後來回的拖動著我小小的屁股,加強了兩性相互摩擦的頻率。
我的雙腿緊緊交叉的翹在爹爹的要後成一個漂亮的“X”形狀,借著爹爹的大手捧住的我的屁股發力插入性器的時候,我都會不能自己的用雙腿那“X”形的中心點抵住爹爹的屁股,提著爹爹的臀,讓他的性器往我的下體更深入的嵌,讓插入我溼漉漉的蔭道里的性器更深入的摩擦著我的蔭道。
受力點和借力點。這是所有運動中都不能少的兩個重要因素。爹爹抱著我走著做,還是像少了點什麼。於是,爹爹抱著我繼續前行,把我的背抵在冰涼的木牆上,俯下頭,親上了我的小嘴。弓起俊美的身子,下身發力,快速的來回抽插了起來。軟軟的蔭道被撐的一鼓一鼓的脹著。就連我的奶子在爹爹的猛力衝刺下跟著激烈的跳躍著。
“啊……爹爹……”意識的恢復,讓我驚叫出聲。——現在用粗大性器幹著我的蔭道的人是我的爹爹啊。
“殊兒……”爹爹的眼神混亂,結實的屁股不肯有一刻停止的一聳接一聳的操控著他的大Rou棒幹著我的蔭道。
“爹爹,我們在做什麼啊?”我搖搖頭,我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忘記以前在茅草屋裡被風霢算計的那次和爹爹的結合。可是這次又算是什麼呢?為什麼我會和爹爹再次發生這樣的不倫關係?
“哦……殊兒,殊兒……”爹爹痛苦呻吟,咬緊牙關,粗著脖子,賣力的加快搗幹。啊啊,爹爹他插的好激烈,“噗哧,噗哧。”的拔罐聲纏綿而有力,“唧咕,唧咕。”的水澤聲響黏稠而頻繁。
我的身子被爹爹乾的越來越熱,蔭道被捅的越來越麻、越來越軟,越來越舒服。我的身體劇烈抖動,小|穴在高潮中猛烈跳動,一股股熱流順著爹爹快速抽插的碩大Rou棒流出來了蔭道口。
“喝……”爹爹被膣肉絞到潰不成軍的怒吼,他的碩大性器在蔭道里暢快抖動。一股熱液射進我的身體。爹爹和我的身體無力的軟下去滑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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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狂過後,爹爹神智也立刻清醒。他臉色難看的立馬從我的身上起身。跑至圓桌邊,拾起衣袍,混亂的穿衣。
我想此刻不止是我慌了,連爹爹也慌了。
待爹爹倉皇逃離後,我害怕顧宸和韓衣會突然回來,所以我亦急匆匆地爬到圓桌旁邊抓起衣袍往身上穿。
當我穿好衣服後,見圓桌旁邊有一條長長的白色衣帶。這衣帶是爹爹的,也就是說爹爹剛才是衣衫不整的逃出去了。我蹙眉,爹爹要是這麼走出去,不被人看出不對勁來才怪呢!
於是我抓起爹爹的腰帶就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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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起了風,樹葉嘩嘩晃動。
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我見爹爹正呆愣地倚靠著樹杆,背對著我。
雖然此刻午後陽光灼熱,但是樹下卻有一股子濃郁的陰寒氣息。此時,風拽起爹爹的衣角,吹得衣料邋邋作響,爹爹整個人看起來好憂鬱。
“爹爹……”我愣愣地叫喚,雙眼直直看著爹爹,心窩如同被尖刀重重捅了一下。
“殊兒,不要過來……”爹爹的聲音裡盛滿了慌亂。
“爹爹……”我微微顫了顫身子,攥緊了拳頭。上次是被風霢算計,所以我們都可以努力裝做什麼事情也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