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走過。
等待期間,庫房的各個房間,易凡都是走了幾遍,對這裡摸透。
呼呼呼!
臨近半夜,郊外颳起陣陣涼風。
易凡坐在庫房大廳,感受到這股涼風,風聲尖厲如哭如嚎,毛孔不禁豎起。
說真的,他心裡還真有點害怕。
“有點不對勁了。”易凡緊緊握住腰間補刀,警惕的觀察四周。
很快,時間來到半夜。
易凡緊繃著,內心緊張到了極點。
這個時候,庫房內果真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
這哭聲時斷時續,淒厲無比,鑽心刺骨。
此時此刻,易凡只覺喉頭發乾,額頭上不斷有冷汗冒出。
他並非膽小之人,只不過現在發現的事情超出了他的常識所能承受的範圍
哭聲是從樓上傳來。
易凡嚥了咽口水,但還是硬著頭皮向樓上走去。
踩在樓梯上,老舊的木板發出不安的吱吱響聲。
每響一次,易凡就覺得自己的心跳要加快幾分,撲通撲通地要跳出嗓子眼。
十幾節的臺階,他愣是走了三四分鐘。
來到二樓,哭聲愈加清晰了,彷彿縈繞在耳邊。
易凡深吸了口氣。
回想著自己誇下的海口,絕對不能打臉。
吱吱吱!
木質的樓板有些老舊,摩擦聲在這封閉且安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的清晰。
易凡走路小心翼翼的,每走一步就看清楚周圍情況,時時刻刻提防著背後,生怕自己一個回頭就被騎臉。
可這哭聲飄忽不定,沒有確切的位置,讓他心裡感覺毛毛的。
嗚嗚嗚——
嗚嗚嗚——
哭聲依舊繼續,而且越來越響亮。
易凡來到二樓的正中央,周圍是密封的牆壁,沒有窗戶,也沒有什麼窟窿。
可以確定是一個封閉的空間,聲音就在這裡面。
既然如此,到底是誰?
四下無人,易凡嘗試想喊一喊,但乾巴巴的嗓子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他內心有些動搖,暗道:“不會真的是有鬼怪在作祟吧?”
一想到這,易凡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嗚嗚嗚!
嗚嗚嗚!
淒厲的哭聲越來越響亮,聽得頭皮發麻。
易凡忍不住了。
拔出朴刀,立於身側。
“躲在暗處的人快出來,裝神弄鬼算什麼英雄好漢?”
易凡一聲呵斥,哭泣聲瞬間停止。
他正要喘口氣。
隨即乾笑道:“我就說嘛?這世上哪裡有鬼,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假扮的…”
話音剛落,易凡嗅到一股子胭脂芳香。
“小小捕快,你膽子倒是挺大的。”
一位紅衣女子,突然出現在易凡背後。
聽聞聲音,易凡立刻轉過身,死死盯著這個紅衣女子。
這紅衣女子,身材曼妙,年輕貌美。
她留著一頭黑色長髮,搖曳鋪地,甚是優雅。
易凡定定神,暗想:“恐怕這哭泣聲就是這女子所為。”
於是,易凡詢問道:“敢問姑娘,你可是在此哭泣之人?”
紅衣女子掩面一笑,微微欠身,淡淡道:“正是妾身。”
“果然是她!”。
而後,他繼續問道:“你為何要這麼做?有何冤屈?”
紅衣女子淺淺一笑,反問道:“倘若妾身說了,你又能奈何?”
易凡搖了搖頭:“若有冤屈,自然有人會幫你伸張正義。若無冤屈,還請速速離去。”
說到這,紅衣女子瞬間冷下臉,厲聲道:“別跟我講什麼正義,這些冠冕堂皇的虛偽之物,那張耀東欺男霸女,弄得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正義為何不懲罰於他?”
“你會來此,也多半是收了他的好處,你們不過是一丘之貉。”
“既然這樣,小捕快,你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啊,餓了好久呢。”
她口中的張耀東,正是那個張員外。
說著,紅衣女子白如羊脂的肌膚,瞬間乾枯腐爛,流膿的血水從她毛孔滲出。
原本她貌美如花的臉,則凶神畢露,嘴角開裂直到耳根,滿口雜亂的尖牙,極為瘮人。
見到這一幕,易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