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無奇。
當時,這有可能是在虛張聲勢。
可在見識到,易凡單獨擊殺小鬼後,鬼母不再冷靜了。
小鬼沒有顯化真身,普通人是無法看得見的。
可他卻能看見,甚至還能招招擊中要害,這背後牽涉出的東西就多了。
思來想去,鬼母覺得在不瞭解此子的情況下,還是不去招惹為妙。
如果把那幾位巨頭惹來,那它的結局必會十分難看。
“孩兒們,回來吧!”
鬼母張開嘴巴,那些四散的鬼氣盡數吸如它的口中。
易凡眉頭輕佻,不由往上望去。
鬼母怪笑一聲:“人類,我們後會有期。”
鬼母不再停留,迅速的遠遁而走,不久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
易凡有些愣住了。
“這就走了?”
冷靜片刻,易凡回過神。
望著鬼母消失的方向,他不禁搖頭苦笑。
這鬼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狡猾。
察覺到不對勁就立刻逃跑,能屈能伸的人尚且還在少數,一隻鬼物居然能做到如此,真是妙哉。
不過倒也省去了力氣,自己也不用去賭金光咒究竟能不能擊殺掉它了。
其實在易凡的天眼通觀察下,還是能捕捉到鬼母殘留的鬼氣的。
但現在地上躺著兩個人。
自己如果把他們兩人扔在這裡,估計明早起來就會多兩具被郊狼啃食的屍體。
狩鬼師沒有死在鬼手下,而是葬身野獸之腹,那也太嘲諷了。
既然鬼物逃走了,所謂窮寇莫追,不如幫這二人一把,這神秘小哥雖然給自己吸食了神秘粉末,不過看得出是為自己著想。
而且那神秘粉末還挺帶勁,現在他都感覺身上有螞蟻在爬,之後有機會找他要點貨。
於是,易凡簡單地給他們把脈一下。
這女子脈象還算平穩,身上雖然千瘡百孔,但都是皮外傷,並沒有致命傷,安心調養休息便會醒來。
不過這神秘小哥情況就稍微嚴重了點。
從脈象看,氣血接近乾涸,平常人這樣子絕對有死無生了,不過他還能保持順暢的呼吸,而且之前注入他體內的陰毒,此刻卻完全消失了,準確說是被不知何種力量蒸發了。
不過還是有必要幫他活個血。
於是,易凡立刻向男子注入氣血。
由於此男子血氣過於乾涸,一點點的氣血根本滿足不了他,他的身體反過來開始不節制地抽取易凡的氣血。
易凡此時也是有苦說不出,這種被汲取的感覺就像是抽血,意識幾近虛脫。
最後他更是把易凡的氣血都擠得乾乾淨淨,才得以停止。
呼~呼~
此刻,易凡累趴在地,大口喘氣,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汗流浹背。
易凡扭過頭,看了看這個神秘男子。
“小哥,這次我可要籤個字據,好讓你還人情了,這也太要命了。”
調息一會後,易凡體內恢復了一點氣血。
隨後,
他站起身,再次為這男子把了把脈。
這一次,這男子的脈象直接恢復了正常,但還是很虛弱,不過預計也很快會醒來。
於是,易凡將男子和女子扛起,往城門方向走去。
現在已是深夜,醫館早就關門了。
至於客棧,同樣不再待客。
沒有辦法,易凡只能將他們帶回自己的小破屋之中。
本來屋內的面積就不大,傢俱又少。
男女有別,為了讓二人分開躺著,幾乎用上了易凡所有的鋪蓋。
“得,我沒得休息了,這可真是蓋了帽了,我的老北鼻。”
易凡走了出去,跳到屋頂,守著夜空,微眯著眼睛,小憩一番,隨便幫他倆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