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名幫眾站成幾排,他們是戰戰兢兢,慌慌張張。
有少部分人很倒黴,無辜躺槍,他們明明沒有去過,卻被點名了。
“大人,我那天沒有參與。
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參與過我就斷子絕孫。”
“大人,我也沒有參與。
如果參與過,我生出小孩沒。”
“大人,我真去過就沒吉吉!”
…
那幾個無辜的幫眾哭喪著臉,極力的給自己辯解。
其他人見狀,這個不得了。
他們心裡都明白,易凡這次過來,完全是為了那天的事情。
假如被他知道有誰參與過,那結局肯定很慘。
畢竟現在是亂世,殺人犯火朝廷完全管不著。
為了活命,另外一些人同樣給極力的給自己辯解,而且發的毒誓一個比一個狠。
甚至有些直接將自己的吉吉砍斷,用來證明自己的真實。
一時半會,現場變得非常混亂。
特麼的,都有好幾個成太監了。
易凡也是感到壓力山大。
怎麼這些人的腦回路這麼新奇,將原本自己的計劃都搞亂了。
唉,太難了。
望著地面上的長條器官和一地的鮮血,易凡倍感無奈。
但他們打死鄉親,一定要有個交代。
古有云: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若是真找不出,那隻好全殺了。
“安靜!”易凡冷聲道。
說完,混亂的場面氣血頓時安靜下來。
他們雙眼灼熱,目光都焦距在易凡身上。
因為易凡的每個動作或者想發,都決定他們的命運。
畢竟誰也不想死。
更何況,現在處於亂世,更加要愛惜自己的生命。
所以,為了能繼續活下去,他們是不擇手段。
連自己的吉吉都敢切,那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呢!
易凡端詳這一百二十人,一半以上基本都成太監了。
餘下那些認,雖然也極力的想自證清白,但卻沒有那個勇氣。
易凡仔細打量這幾人,然後問道:“我問你們,當時有誰參與過?”
他們相當於一線工人,肯定要比那些舵主,堂主什麼的要清楚。
易凡這麼一問,這些人表情有了變化。
“都說出來可放過我嗎?”
“可以,我只殺該殺之人。”易凡真誠的說道。
這些人一聽,立刻說出許多名字。
畢竟這關乎到自己的性命,出賣隊友又如何。
幾分鐘後,易凡得到200多個名字,這要比那個舵主多的多。
其中有些名字重複出現,這應該不用再想了。
易凡也沒有廢話,以手為刀,將他人為參與過的人一一斬首。
他這般果斷的風格,在眾人眼裡留下非常深的影響。
因此,沒有人敢在多說一句廢話,或者做出格的動作。
幾分鐘後,青石板鋪成的地面被染的血紅一片。
斧頭幫成員頓時少去一半。
易凡不敢確定自己所殺之人是否正確,但自己是惡人,殺錯又如何?誰來審判?
朝廷嗎?
亦或是老天?
呵呵,誰都不能?
未來,我將成為主宰,秩序的擬定者。
此時此刻,易凡非常的膨脹,更是沒有停下的意思。
衙門前,血流成河。
斧頭幫各成員對易凡充滿恐懼,根本無法大呼一口氣。
殺掉這麼多人,易凡心裡的火氣,也在慢慢降低。
他來到王諾克面前,手掌抬起,向下一劃。
一條白色的細線,一閃而逝。
王諾克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腦袋便移位了。
他是這起事件的主謀,雖然他沒有親自參與,但是他下達的命令。
沒有他,那幾個鄉親也不會死亡。
因此,不殺他就難以給瓦崗區大夥交代。
況且,這武陽縣今後將成為自己的領地。
既然要組建勢力,領地必不可少。
武陽縣地處偏僻,四面環山,是極佳的隱居之所。
這裡與外界的交通路線,有且只有一條。
不然的話,只有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