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談其他。所以候少爺,請回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讓她出來親口跟我說!寶寶,你出來!”
候杉急得縱身往上一躍伸手想抓住她,可惜抓了一把空氣,不光是那侍女,連二樓的欄杆都成了虛設的幻影。
樓上的阿茶憐憫地瞅了他一眼,垂眸往後退了兩步,然後轉身消失在二樓。
無計可施之下,男生惱怒地再次催動護身符,不管不顧地任由兩股非凡的力量在室內進行對抗。
啪的一聲響,懸掛在客廳中的大牆扇承受不住壓力掉了下來,扇骨裂了三道;接著咔咔幾下,客廳的幾個花瓶出現裂痕,裡邊的水迅速滲了一地。
候杉一怔,下意識地撤消護身符的力量。
剛搬進來時,她曾經歡喜地說,終於有一個屬於她的家了。
那滿足的樣子讓他心疼得不得了。
她很喜歡這裡,如果他把這兒給毀了,或許就再也見不著她了。
因為這裡沒誰是她的親人……
他冷靜下來,不再執意上二樓,讓人重新送來一把牆扇和花瓶,自己收拾客廳的殘局。
花瓶裡的水已經流乾,他拿來抹布擦乾桌上的水漬,拖乾淨地板。見花瓶裡的花有點枯的跡象,索性全換了。
仔細看了一遍客廳,沒發現其他地方有損傷。
他鬆了一口氣,頹喪地癱在沙發上閉上眼。
其實,他沒想過要跟她冷戰或者其他,只是不知怎麼面對她,不知怎麼開口跟她說,所以不敢與她影片,不敢與她面對面說話。
他想回到從前那樣和她有說有笑,什麼話題都可海聊暢談一番。可是不知怎麼的,彷彿跟她之間多了一層隔閡怎麼也打不破,他無法像以前那樣坦誠對她。
原本打算趁出外工作好好在外邊靜一靜,等調整好心態就回去找她的。
不料被她察覺了,而且處理得比他更利索乾脆。
二話不說把兩人的關係撇清了,並且斷得徹底,連句解釋話都不聽,也不願意見他。
女生都這麼任性嗎?
怎麼別人家的未婚妻辣麼溫柔聽話,她卻一言不合靜悄悄給他來個死生不復相見的勢頭……任性成這樣的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她就不怕他一去不回頭?也是,對她而言,他一向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是這樣嗎?
終於領悟到身為男人的無奈的候杉憋屈不已,氣恨交加,身心疲憊不堪。
有了那條琴絃,他們很快便查出那把掉落凡間的七絕琴的下落。
那條安水河先前一直解決不了,他們以前放儀器下去探過路,查了好久才發現河底三個地方有咒印的存在,那些惡臭就是河岸的兩個咒印溢位來的。
那兩個咒印每次受到攻擊,河裡惡臭便重一分。
還有河中心的一個封印非常兇險,強行破解不知會出現什麼後果。
現在的子桑家冒不起這個險,所以這一年多以來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暫且封住河面的惡臭,不讓它們散出來貽害大方。
誰能想到,那把七絕琴竟然就在安水河裡。
最後一顆神石就鑲在七絕琴上,這麼一來,他們不得不鋌而走險。幾次三番拿著闢水珠下河破解封印,又要儘量避免毒氣溢位來不敢出大力氣,鬧得大家心情煩躁不安。
偏偏在這時候,他家後院的葡萄架倒了,屁顛屁顛跑回來想扶,卻發現葡萄藤不見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沒法活了這是……
這時,客廳的空氣動了一下,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眼前。
斯文俊逸的白管家目光在室內環顧一圈,銳利的眼眸閃了一下,而後和顏悅色地向候杉垂眸微微一笑,“少爺,您還是先跟屬下回去吧!秋小姐不是無理取鬧之人,想必她的壓力也很大,需要時間清靜理清一下頭緒,跟您一樣……”
將心比心,對方的舉止就好理解多了。
候杉抹把臉,想了想,從茶几下拿出紙筆寫了一張字條。
“待她出來,勞煩姑姑代為轉交……”他把字條舉高,然後運力往二樓一送,字條飄了上去。
看著字條消失在二樓,他稍微安下心來,再次向二樓道了一聲謝,這才隨著白管家消失在客廳。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地,兩人的生日到了。
那兩天他回來過,並且帶了禮物,可惜她一直沒下來。他的時間越來越緊迫,耽擱不起,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