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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是候杉?瞧瞧那模樣,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但是,子桑小子以前可能經常吃藥,身上自有一股清淡的藥香味,日常時候總被他用別的香水味給掩蓋了。

生日那天,她在別墅裡被他摟在懷裡時才聞到。

“你會變臉?”第一次見識易容術,秋寶既感好奇又有點疑惑,湊近身前,用尖細的手指仔細摸索他的臉。再高明的易容術邊緣應該都有破綻,可是她摸了半天卻什麼也沒發現。

秋寶雖然長年練功,小手依舊是軟綿綿的。

少年心裡突了下,覺得她那柔嫩的手指頭摸在自己臉上特別舒服,還有些麻癢,感覺怪怪的。不過,他打小學過很多知識,對這種現象他自有一番解釋。

更重要的是,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他握住她那雙作怪的手指在自己臉上蹭了蹭,然後說:“別玩,這地方有古怪,而且很快就會有人過來,趕緊跟我走!”

有古怪?跟他走?秋寶疑惑地瞅他一眼。她剛才施法了,被他察覺了?這孩子難道不是普通人?

而且,就算他是子桑又如何?她憑什麼相信他?兒時的情誼一旦與利益產生衝突絕對是輸家!萬一他跟那位富商是一夥的豈不夠嗆?某些有錢人的變。態思想往往是沆瀣一氣的,她不得不防。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跟蹤我還是跟蹤她?想幹嘛?”她掃了一眼門口,那幾個穿制服的人正裝模作樣地拿著本子朝房間裡指指點點,像在商量什麼,乍眼望來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以前的她年紀小,能力低能,看不出子桑小子家的保鏢身上有什麼氣息。如今的她能力見長了,發現白天跟著候杉同學上課的保鏢們個個煞氣內斂,而眼前這些跟普通人一樣。

這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候杉不知道她的顧慮,聞言往她身後瞄了一眼,皺了皺眉,“她是誰?你最近曠課就是為了她?害我以為你遇上什麼為難事了。”好歹掛著他未婚妻的名號,她不好等於子桑家不好,必須盯著點兒。

話說他真不容易,人長大了,肩上的責任也越來越大。平時要應付很多事,還要分些精力留意未婚妻在搞什麼鬼,簡直是分身乏術。

“你曠課不怕人懷疑?”她不在。他也不在,在外人眼裡分明有蹊蹺。

“我沒曠課!”他應得很乾脆。

秋寶望著他默了下,也對,他能變成別人,別人也能變成他。最終,她還是帶著李海棠跟子桑走了,因為她發現外邊果然還有一批人往這邊趕來。

不管子桑是敵是友,她現在只能摸著石子過河。

由於她不肯與李海棠分開,候杉無奈,只能三個人同坐一輛車。他們的車子開出沒多遠。周圍一下子冒出好幾輛與他一模一樣的車子。大家一同進入隧道停了一小會兒,再出來時車群各奔東西而去。

秋寶把這一切全看在眼裡卻一言不發,聽憑他們不斷地改變路線繞圈。子桑家的司機技術很好,一路上車速既快又穩當。車內有吃有喝的。秋寶與候杉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不知不覺地就回到了目的地。

車子駛進安平市的一個普通富人小區。在一棟精緻的別墅前停下。

下了車,秋寶發現自己乘坐的車子已經煥然一新,連車身的顏色都變了。他們曾經在隧道里停了一會兒。八成是在那時候給車子變了樣子。

她的嘴角輕輕扯了下,對子桑家的來歷更加好奇。基於好奇害死貓的定律,她什麼也沒問。

“她剛才被人上身被我打暈,至於她身上還有沒別的追蹤器我不是很清楚,到你這兒來恐怕會惹麻煩……”事關重大,她不得不提前說清楚。

秋寶不肯讓別人碰李海棠,一路上都是她親自扛著走。

“追蹤器應該沒有,車裡有檢測系統。待會兒讓白管家幫忙瞧瞧是不是被人下了咒,我們先進去再說。”戴著一張陌生面孔的候杉點點頭,舉手向前示意她進屋。

白管家還懂得咒術?!秋寶蹙眉,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短路,心情十分複雜地扛著李海棠進了屋。貌似這一家子很有問題……

“歡迎回來!少爺,秋小姐。”風度翩翩的白管家正站在大廳,朝兩人傾了傾身,淺笑著。

秋寶挑挑眉,皮笑肉不笑地向他打招呼:“好久不見,白管家。”八年過去了,這男人的皮相一點兒沒變,果然有古怪。

白管家微微一笑,垂下眼眸,“好久不見,秋小姐,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您。”

候杉則不大開心地望望秋寶肩上扛著的女人,吩咐道:“寶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