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摻了不少,夠那丫頭難受一年了。
哼。不是挺能的嗎?有本事來破了她的毒咒。否則,只能委屈小丫頭自己習慣了。
看著那明津姑娘一臉痛苦之色,而旁人望著她一臉的無解,秋寶總算解氣了些,嘴角微微勾起。
這時候,映像被紅狐轉換,繼續在狐之鄉四周巡視。
終於,她們在另一個方向發現了另一隊伍也在上山。
“誒?他們上山幹嘛?”紅狐不由得望兩眼秋寶,“這不是你同學嗎?他們搶了月狐草?”
對,就是他們。都湊一塊來了。
秋寶緊了緊拳頭。瞪著走在前頭的那個清俊少年。
正是這混蛋搶了她的打神鞭,該給他們什麼懲罰好呢?
“那男孩找了你好久,我跟天奇在很多地方都見過他,每次都神色匆匆。話都懶得跟我們多說。嘖嘖。那張臉黑得……反正他把酒店附近的地皮都掀了一遍。”
紅狐下巴點點那位板著一副棺材臉的候杉,說道。
秋寶閉上眼,揉揉眉心道:“別跟我說這些。”她不想聽這些。知道得太多不好下手,女人容易心軟的毛病也得找時間治一治了。
別看這小子長得人模人樣,其實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首先,她高風亮節沒因為錢出賣他(關鍵是對方太窮),後來又好心放他一馬(傷害無辜會加快她祭旗的時辰),他最後卻暗算她搶走了鞭子,著實可恨。
“為什麼呢?”紅狐的心是黑的,哪裡痛她戳哪裡,得意洋洋道,“他貌似對你很上心,天奇曾經暗示過他別橫刀奪愛,說你是他二哥看上的女人。”
“哦?然後呢?”她其實不想聽的,既然說到這裡了,聽聽也無妨。
嗤,不是不想聽嗎?紅狐鄙夷地瞥她一眼,倒也沒隱瞞。
“他說我也看上了,怎麼辦呢?只能各憑手段了。”說罷,撞一下秋寶的手臂,逗她說,“怎樣?有沒感覺很開心?”
春天到了,少女的芬心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