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大。”
“流風霜?關她什麼事?”
“阿秀你一直被隔離還不知道,流風霜已經打下多倫行省了!”
“那怎麼可能!”紫川秀霍然站起,驚得呆住了,就在自己與外界隔絕的時候,外面竟已天翻地覆:“多倫行省!她怎麼能到那裡?邊防軍去哪裡了?多倫湖艦隊呢?”
“邊防軍連敗十一戰,多倫艦隊已經不存在了!明輝被軍法處鎖拿問罪──若是騎兵快馬,流風霜離帝都不過兩天的路程,過了朗滄江就是一馬乾川的平原,最適合騎兵長驅直入,無險可守,帝都危險了!”
紫川秀明白了,原來自己的突然脫困,還是託了流風霜的福呢!若不是她,紫川參星哪裡會記得西南還有個被關黑屋子的統領,自己估計要被關到白髮蒼蒼鬍子一大把了。
李清拿出一個信封遞過去,紫川秀撕開看了下,冷笑道:“全權狙擊流風霜所部?參星殿下賦予如此重大的信任,真是讓下官受寵若驚呢!要打仗就想起下官了,那麼多威風凜凜的元老,把他們編成一個調查組師團派上前線去,說不定能把流風霜嚇得落荒而逃呢!”
李清沒理他的怪話,逕直說:“陛下寄希望於秀川統領大人您,堅決地守住朗滄江丹納渡口一線,實施戰略反擊,全殲流風霜所部!”
“全殲流風霜所部?若是有空就順手把遠京也給拿下來,是吧?明輝四十萬大軍都給打得落花流水,陛下也未免對黑旗軍太有信心了吧?”
李清一笑:“陛下不是對黑旗軍有信心,陛下是對你有信心。阿秀,你與明輝完全不同,明輝不過是個常人,他不是流風霜對手。而你才是與流風霜同級別的天才,你用兵有那種靈氣,如天馬行空般無從揣摩,唯有你足以與流風霜較量,連斯特林都差上那麼一點。陛下完全明白,他信任你。敵寇猖狂於國土,能橫刀立馬力挽狂瀾的,舍統領您更有其誰?”
李清說得深情款款,崇敬地望著紫川秀,用眼神無聲地說:“啊,可全靠你了!”
若是個熱血小夥子被美女這麼望著,非得當場上演出歃血請戰的把戲不可,但紫川秀這種老油條早過了衝動的年紀,他用屁股都可以猜測出帝都的大人物們打的什麼主意:手握四十萬大軍的明輝都被打得一塌糊塗,區區十萬人的紫川秀能幹出什麼名堂來,不求他打贏,只求能拖住流風霜就行了。反正這是個肉包子打狗送死的差使,就讓紫川秀去吧!他一戰敗,那就更有理由把他像泥一樣亂踩了!
他連連搖頭:“嫂子,總長分明是在漫天開價,您若不透露點實價,這買賣實在無法談下去。”
李清啼笑皆非。這傢伙把軍令當成了什麼,談生意嗎?
“阿秀,其實總長和軍務處只需要您堅守朗滄江防線兩個星期,有兩個星期,中央軍和新組編的預備隊軍團自然會過來增援您的,他們將從兩翼包抄流風霜。”
“援軍由誰統領?”紫川秀立即問:“中央軍自然是由斯特林,新編的預備役部隊由誰統帥呢?”
李清只說了兩個字:“帝林。”
紫川秀眉頭輕輕一揚。
紫川秀、斯特林、帝林,三人無一不是足以獨當一面的重量級名將,這是紫川家前所未有的最強陣容。出動了紫川家最傑出的三位名將出來絞殺流風霜,可見帝都對她的恐懼程度。
猜到了他在想些什麼,李清微笑著點頭:“雙方參戰全是超一流名將,超豪華陣容,舉世罕見。無論勝負,這料必是一場激烈精彩的大戰!斯特林在帝都忙於軍務無法親身前來,但他說,如果阿秀統領您不參與,缺少了你神鬼莫測的謀劃,我軍勝算將減少不少。如不能參加這場大陸命運之戰,這也是阿秀統領您自己的遺憾吧?”
夕陽,荒原,鐵騎縱橫,步陣如鐵,刀劍如山,名將對名將的對抗,精銳之師與紅衫鐵流的碰撞,就猶如那星辰與星辰的對擊,恢宏壯闊。
生於這偉大時代,與親愛兄弟並肩作戰,抗擊當代最偉大名將,那是一個多麼壯闊的場面!
紫川秀感覺血脈中少有的熱流奔湧,身為軍人和戰將的本能在他體內復甦。
他慢慢地捏緊了拳頭,雖沒有出聲,但那炙熱的眼神已經暴露了他心底的戰意。
看在眼裡,李清滿意地笑了。
她還沒來得及得意,紫川秀突然出聲問:“馬維此人──他在哪裡?”
李清警惕地一揚眉:“你問這個幹什麼?”
“嫂子,您是個天才的演說家,我被您說服了。但在上戰場之前,我總得把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