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忙小聲地對紫川秀說:“他們是浪人!”
“浪人是什麼東西?”
“先生是第一次到河丘來吧?浪人就是主人死了無家可歸的倭族武士。”
“什麼?”紫川秀大吃一驚:“倭寇竟敢公然在河丘出現?”
“浪人不一定是倭寇,但是倭寇卻是大部份由浪人組成……”眼見幾個浪人已經把目光望過來,路人不敢再說什麼,匆匆離去了。
紫川秀疑惑地望過去,只見街對面,四五個浪人圍住了兩個少女,正在兇巴巴地叫嚷著什麼,一個少女用身體護衛著另一個女子,正在與他們爭辯,但這群浪人態度蠻橫,很粗魯地推攘著前面的少女,不時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浪笑。
“怎麼能這樣!”不知為何,一見到這些浪人驕橫跋扈的氣勢,紫川秀就心裡有氣,眼見這麼幾個大男人公然欺負兩個孤身女子,而滿街行人匆匆而過,竟無一人敢阻攔干涉,他更是起了義憤之心:我西川大陸乃神州,豈能容你倭寇撒野!
“喂,你們幾個!你們幾個倭寇在幹什麼!”
聽到叫聲,那幾個浪人一愣,霍然轉身。眼見只有紫川秀孤身一人,一個胸口敞開的浪人氣勢洶洶地衝過街道向紫川秀走來,嘰哩呱啦說了一通什麼,然後兇狠地盯著他。
“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呢。”紫川秀無奈地一攤手。
那浪人又是嘰哩呱啦說了一通什麼,怒氣衝衝的,顯然他很是生氣。
紫川秀只好對他報以最親切迷人的笑容。
那浪人勃然大怒,手按到了刀柄上。
紫川秀立即近前一步,握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微一用力,那浪人臉色立即發白,他想拔刀,但紫川秀的手猶如鐵鑄的一般,他一動不能動。
兩人正在僵持,又有一個浪人跑過來,叫道:“高本君,不要衝動!斬了他,保衛廳會找我們麻煩的!”
“八格!”那個浪人一聲嚎叫,使出了最大的力氣,紫川秀笑吟吟地望著他,輕鬆得像握一根稻草。
“高本君!冷靜,剋制!”那個後來的浪人叫道,他又轉向紫川秀:“你,小個子,你剛剛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