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撲哧一笑:“自戀狂,聽起來好像還是學校想要你去讀你不肯去呢。”
清原點頭說:“沒錯。當時我嫌正兒八經地來學校學可真不好玩,還不如在家吹吹就行了。這個老師嘛,我倒是一直欣賞的……哎呀,後悔呀……要不然……”他本想說,你就可以遙望本帥哥的英姿了,不知為何,他還是把這句話嚥了下去。他想,那個男孩應該是舒歌心中的一道傷口吧,一旦提及就痛徹心肺,說不定,還跟舒歌手上的傷痕有關。
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故事呢?他很想知道,但是他還不想表示出他的好奇。
也許,終有一天,舒歌會把這個故事原原本本地講給他聽。
只是也許……
就算永遠不知道這個故事,那又如何,舒歌現在過得開心快樂,那就夠了。
那個男孩,居然還和別的女孩子來咖啡廳,他難道一點都不顧及這個女孩子嗎?
清原心裡忽然又是憐惜又是憤怒,外表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舒歌當然不知道,嬉皮笑臉的清原心裡居然有這樣複雜的內心活動,只是笑著說:“自戀狂,這裡的學費貴得很呢,你爸可捨不得的。”雖然只是開玩笑,但是舒歌說的確實是實話,因為老師的名氣和挑剔,能進入這個學校,就意味著可能進入歐洲音樂的上流社會,自然,價格也不菲。
清原懶懶地坐在座位上說:“價錢嘛,不過是小意思,重要的是,本帥哥最怕麻煩,也最怕被老師管著了。價錢,哼哼,價錢再多十倍,也不過是個小case!”
舒歌又是一笑,哎,跟自戀狂怎麼能講得清楚呢。還是別浪費時間了,趕緊幹活吧。
她去尋找那塊絨藍布,清原眼疾手快,順著她的目光看見了那塊絨藍布,馬上以光速跑了過去,搶了過來,嬉皮笑臉地說:“本帥哥擦薩克斯的水平,可不遜色於衝咖啡的水平。大小姐,你還是歇著吧。”眼神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右手,趕緊又跳開。
她每天都要做這種活兒,一定,一定很辛苦……
尤其,右手又受了那麼重的傷……
心裡忍不住又是一疼。這丫頭,為什麼總是讓他這麼揪心呢?
而且還是越來越揪心……
瞭解得越多,就越心疼,可是越心疼,就越想了解……
舒歌瞪了他一眼,看他一邊哼歌一邊輕鬆地擦著薩克斯。
好像,擦得也還像那麼回事呢。
哼,這個傢伙好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