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的樓裡，薰香渺渺，脂粉香，醇酒香，飯菜香，好一個花花世界。

一樓是楊綠茵設計的大眾場所，類似於現代的酒吧。最特別的是它牆壁上的燈，仿西漢墓中出土的長信宮燈原理，燃燒的煙都順著牆壁排出去。燈的火頭部分的上方罩著水晶雕成的花樣蓋子，上面用各種豔色的薄紗附著。燈光因此變得五光十色，還可以根據氣氛任意更換薄紗的顏色，調節燈光。

燈油是最好的玉蘇油，燈芯是最經燒的霍嬋絲擰成，兩樣東西的完美組合雖然和現代的電燈無法相比，但在古代足以稱之為巧奪天工了。楊綠茵看到自己的設計被趙員外執行地如此到位，也忍不住在大廳裡多待了一會兒，享受一下現代的氣氛。

這個酒吧現在只供應幾種度數低的水酒和果汁，一些冷盤和水果拼盤，還有些上等的糕點。美豔的侍女在客人身邊服侍。侍女們雖然是微笑服務，斟酒佈菜也很熱情，但舉止端莊絲毫沒有陪酒女的做派，處處透著優雅。楊綠茵想這應該是趙夫人的風格，也正是是自己的意思，楊綠茵也確實不想把暗香樓變成風月場所。

酒吧的中間是一個小小的舞臺，在上面有一個長相清秀的歌姬正在琴聲的伴奏下唱著一首含蓄的情歌。管事的將點曲的單子放在花臺上，任由客人點唱。楊綠茵隨手翻了翻歌單，都是些有文化內涵的曲子，毫無疑問這又是趙夫人選的。

楊綠茵在一旁的吧檯要了杯果汁，吃了幾塊糕點。趙員外和熟客打了一圈招呼，也略吃了點東西當晚飯，就帶著楊綠茵上了二樓。

在耳房坐下，楊綠茵問到：“趙叔叔，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