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辭,就準備以王爵賜之。
“哈哈,薛仁杲,你號稱西秦霸王,難道不知道歷史上,所有的霸王都是不得好死嗎?本將軍若是跟隨你左右,恐怕也是不得好死之人。”盧照辭哈哈大笑道:“吾皇英明神武,宇內擁戴。又豈是你這個隴右豪強可以比擬的。你如今前有本將軍阻攔,後有涼王大軍,你是插翅難逃了,本將若是你,就在此刻下馬請降,或許本將還會看在你主動的份上,饒你不死,否則的話,你就得為我大唐死去的七萬將士償命。”
“哈哈,盧照辭,你還真是大言不慚,朕乃是天下第一勇士,豈會向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投降。真絲滑天下之大稽。”薛仁杲面色又驚又怒,沒想到盧照辭嘴皮居然如此利索,剛剛一通話卻是向麾下將領透露出西秦如今面臨的形勢,若是此事廣為流傳,必定會動搖軍心。一想到這裡,薛仁杲恨不得立刻衝上城牆,取了盧照辭的性命。
“哈哈,就你也想取本將的性命,真是好笑。”盧照辭哈哈大笑道。
“大兄。待末將去教訓他一頓。”盧照英面色漲的通紅,握住長槊的右手捏的緊緊的。一邊的盧照辭見狀,臉上卻露出一絲為難之色來,薛仁杲雖然是個頭腦簡單的人物,但是不可否認他的武力卻是很厲害。
“士氣可鼓而不可洩。”旁邊的房玄齡輕輕的說道:“我軍要拖住薛仁杲,非數月不可,如此長的時間內,軍心必然動盪,若是此刻擊敗薛仁杲,足可以使士氣高漲。”
“玄齡所言甚是。”盧照辭雙眼一亮,朝盧照英喝道:“好,你去,本將親自為你掠陣。”
“多謝大兄。”盧照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來。就手執長槊,朝城下走去。
“將軍?”房玄齡一聽的盧照辭親自掠陣,面色微微一變,雖然平日裡也曾聽盧照辭說過自己武藝高強,但是此刻面對的敵人是薛仁杲,以武勇聞名於世的人,而盧照辭卻是大軍之帥,一旦出了什麼危險,後果不堪設想。
“房兄暫且放心。”盧照辭哈哈大笑道:“潘仁,你與房先生防守城池,本帥出去就來。”說著就與桑顯和一起下了城樓,那盧照英早就領著三千士兵等候多時了,一見盧照辭下了城樓,趕緊令人開啟城門,自己騎著獅子璁狂奔而出。
“薛仁杲,過來與你家盧家爺爺一戰。”盧照英聲音如雷,響徹雲霄。惹的城樓上的觀看的唐軍士卒發出一陣陣歡呼聲。連帶著進軍鼓聲也響了不少。
那薛仁杲正在城下叫罵,忽見城門開啟,一個豹眼黑腮的年輕漢子,手執長槊,不由分說的朝自己刺了過來,面色大變,一陣冷哼之聲,手中的方天畫戟順手就砍了過來,只聽得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了出來。兩聲悶哼之聲輕輕的響了起來。只見兩人紛紛後退了幾步,方才停了下來。紛紛死死的盯住對方。雙眼都露出一絲戒備之色來。
“這廝好大的力氣啊!”盧照英感覺到虎口一陣發麻,忍不住面色變了變。儘管兩人後退的距離都是一樣的,但是盧照英自己卻明白,實際上自己是落了下風。
盧照英是藉著戰馬強悍的速度刺出的一槍,所包含的力量實際上是其本身的力量加上戰馬衝擊的速度,而薛仁杲就不同了,他是輕輕的上前幾步,所抵擋的力量與自己本身力量相同。所以確切的說起來,剛才一招實際上是盧照英輸了。
“好武藝,再來。”盧照英雙眼閃爍著一絲精光,自從出道以來,盧照英從來就沒有碰到過對手,雖然在家族比武之中,盧照辭能穩穩的壓住盧照英。但是兩人到底是親兄弟,比鬥之時,顧忌太多。畢竟現在是不同,戰場之上,你死我活,出手也不用留情,這正是盧照英所向往的。所以明知道對方的武藝比自己高上一籌,但是仍然沒有退卻,反而興奮無比。手中的長槊瞬間就閃爍著……寒光,如同三朵梅花一樣,朝薛仁杲罩了過去。
薛仁杲見狀。雙眼一亮。這一招叫做鳳凰……頭,本是長槍所用的招數,但是如今沒想到居然出現在長槊身上。長槍的槍桿大多是白拉桿所製作的,彈性比較大,使到極致的時候,莫說是……頭,就是七點頭有也能使的出來。當年的趙雲就是鳳凰七點頭。可是長槊就不一樣,長槊的槍桿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白拉桿所製作,其堅硬如鋼鐵,能耍出……頭來,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個黑廝居然有此能耐,當下薛仁杲的興趣大增,手中的方天畫戟也迎了上去。兩人瞬間就戰在一起。一陣陣金鐵交鳴聲傳遍了戰場各處。只見雙方各自槊來戟往,廝殺在一起,一個手中虎頭金剛槊,一個赤金方天畫戟,一個胯下神獸獅子璁,一個飛天黑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