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管我什麼事情?”和尚掃了盧承烈一眼,冷笑道:“怎麼你們還不住手,否則的話,莫要怪貧僧無禮了,事後,就是你家的大人也不能救你出來了。”
“要活的,孤倒要看看,他的背後是什麼人。”盧承烈神情冰冷,指著那和尚冷哼道。
“孤?”和尚面色一陣大變。
“這位就是當今太子。”長孫無忌冷笑道。
“太子?”和尚聞言面色大變,神情極為慌張,而身邊的護衛都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人物,見狀哪裡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紛紛上前,一劍砍掉他手中的戒刀,一劍就擱在他的脖子上,瞬間就將和尚制服了。然後,又有幾個侍衛衝入方丈室內,搜尋了片刻,這才盧承烈進了方丈室。
而進了方丈室的盧承烈等人面色一陣大變,只見方丈內很大,前後有數十步之多,更為重要的是方丈室內地上鋪滿了金磚,而這種金磚並不是皇室所用的金磚,而是真正的黃金鋪就而成,金光閃閃,閃爍著眾人的雙眼,讓盧承烈心中驚訝無比,而再看一邊的大床的時候,更是讓盧承烈等人驚訝了,只見床榻上有三個美貌女子正膽戰心驚的靠在牆上,這個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是床榻,不但是黃金打造,床身上盡是由珍珠瑪瑙點綴而成,燭光照耀下,光芒閃爍,成五彩之色,讓人看的雙眼迷離。而在牆壁上倒是有不少的字畫,這些字畫中,盡數書寫的是佛門經意,字跡剛勁有力,隱有大家風範,盧承烈掃了一眼,臉都黑了起來,因為他看的清清楚楚,這上面的字畫無一不是自己所書寫的。有了這些字畫,難怪在東都洛陽城內,這個和尚鬧出瞭如此大的事情,都不敢有人管了。當今朝廷誰還敢管太子殿下的事情呢?若是一個迦葉寺的牌匾倒還沒有什麼,可是加上這滿屋子的書畫呢?這更是讓人吃不準了。
“這麼豪華的方丈室,莫說是全國的寺廟了,就是在皇宮中,我也是沒有見過的。”一邊的岑文字忍不住嘆息道。
“恐怕這也就是當年的楊廣使用的龍床也沒有如此的奢華吧!”長孫無忌搖頭嘆息道:“反正陛下使用的龍床不會如此誇張,還有這些金磚,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黃金才能鋪成的,真是讓人驚訝。”
“也由此可見,此人的貪婪。所收斂的錢財盡數為他自己所有。”盧承烈滿臉陰雲,望著一邊壓在地上的和尚冷哼道:“還在方丈室內行此荒淫之事,哪裡還有出家人的半點風範,簡直就是丟了佛門的臉皮。”
“殿下,最重要的是那些字跡。”一邊的岑文字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說,孤寫的那些字你是從哪裡來的。”盧承烈恍然大悟,冷哼哼的望著那和尚一眼,冷哼道:“你可以不說,但是想必你也知道本朝有錦衣衛的存在,只要進了錦衣衛的人沒有人能藏住心中秘密的,到時候,你將會受到一身的皮肉之苦,孤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免的到時候受苦之後才說出來。”
和尚面色大變,雙目中盡是驚恐之色,盧承烈話音剛落,就聽見他大聲說道:“我說,我說。”當下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說了出來。原來這廝逃離少林寺之後,就混跡於長安街頭之上,也不知道東宮太監孫義怎麼與他結識上了,兩人狼狽為奸,那孫義將盧承烈所寫的字畫盡數偷了出來,加上盧承烈這段時間鑽研佛學,所為的“迦葉”或者“寺廟”等等字跡有許多,這個孫義讓人合成裝裱之後,就成了如今的迦葉寺了。而至於其他的字畫,更是讓人斷定這個迦葉寺就是有太子在背後撐腰,如此一來,迦葉寺何人敢惹。
“孫義。”盧承烈咬牙切齒的說出兩個字來,這個孫義正是東宮太監,一向為盧承烈所信任,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是自己最信任的太監背叛了自己,將自己所書寫的字畫盡數拿了出來,弄出瞭如此大的笑話來。按照道理,盧承烈這樣人,除非是有必要,否則的話,不會輕易留下任何字跡,所書寫的字跡,要麼留下賜給他人,這種事情都是要備案的,要麼就是焚燒。盧承烈可以看的出來,這些字畫都是應該焚燒掉的,但是這些事情盧承烈自己是不可能去做的,能做這件事情也只有孫義,只是這個孫義卻是將這些本應稍微的字畫都留了下來,然後加以利用,如今就成了眼前的這一切了。
“呵呵老臣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種賺錢的方式呢?”一邊的長孫無忌卻笑呵呵的說道:“這些年太子賞賜給老臣的手書也不知道有多少,稍微露出一點,也能是一個天價啊若是像這個和尚這般,恐怕也能住到這麼好的地方了。”
“那得有命享受才是啊!”盧承烈惡狠狠的說道:“拉下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