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好有機會染指太子之位,可是自從在河東官道上聽了盧昌青的一番話後,再也沒有想起過要染指這太子之位了,只要能封上一個王位也是好的,如今倒好,盧照辭一道聖旨就將自己從九重天打了下來,打的盧昌宗猝不及防,打的盧昌宗面如死灰,打的盧昌宗心中流血,顏面無存。
“父親大人,盧照辭這是在報復孩兒,父親大人,你得替孩兒做主啊!”盧昌宗不由的抱著盧思成痛哭起來。
“放肆,漢王名諱其實你能叫的。當斬!”那傳令兵一聽見盧昌宗張口喊著盧照辭的名字,頓時面上大變,哪裡還管到那麼多,抽出腰間的佩刀,就朝盧昌宗當頭斬了下來。
“刀下留情!”盧昌青見狀趕緊大聲喊道。
“你又是何人?”傳令兵一下子收住佩刀,饒是如此,那凌厲的刀鋒仍然將盧昌宗頭上的髮髻斬了下來,弄得盧昌宗披頭散髮如同一個瘋子一樣。
“在下乃是照,哦,漢王殿下的生父。”盧昌青一想到盧昌宗的模樣,趕緊住了口,轉口卻是稱漢王殿下。
“末將秦四寶,乃是漢王親衛,拜見老王爺。”哪裡知道盧昌青話音剛落,那名傳令兵趕緊拜了下來。態度之差別猶如天地之間,讓人看的口瞪目呆,就是盧昌青也沒有想到。
“哦,秦將軍,請起,請起。”盧昌青趕緊將秦四寶扶了起來,笑道:“這個照,漢王殿下如今在什麼地方?”
“回老王爺的話,殿下尚在潼關。”秦四寶笑道:“末將跑了四匹馬才趕到這裡的,末將還要趕回去呢!”
“這麼快就走?”盧昌青驚訝的問道。
“漢王殿下準備明日出潼關,好解決李大恩這個叛賊,所以末將得趕回去,否則就撈不到軍功了。”秦四寶笑著解釋道。
“哼,就算他打了勝仗又如何?還不是六親不認之人,這種人物豈配御極天下,真是讓人笑話。”一邊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不是盧思成又是何人。此刻的他正鐵青著臉,冷冷的望著眾人。顯然是因為盧昌宗之事感到很憤怒。
那獨孤謹見狀,卻是低著頭不在說話。這是盧氏的家事,沒有人知道盧照辭與盧氏的關係如何,但是從今天這種情況看來,盧氏內部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團結。盧昌宗是盧照辭的親叔父,連自己的親叔父都敢軟禁,而且還是在盧照辭即將登基稱帝的這個關鍵的時候,這盧照辭登基之後,必然會大封宗室,這個盧昌宗最起碼也是一個宗室親王,但是今日卻下了這麼一道聖旨,不由的讓人驚訝了。也由此可見,盧照辭對此人的痛恨了。
“父親大人,照辭這麼做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我們就不要管了。”盧昌青走上前來,小心翼翼的說道。
“有什麼道理,不就是當初與你爭奪家主之事嗎?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今他是貴為漢王,即將登基稱帝的人了,難道還計較當年的事情嗎?如此胸懷,日後這天下還有何人為他效命。”盧思成氣的花白的鬍鬚連連顫動起來。顯然是非常生氣了。
盧昌青聞言面色一紅,卻是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神情極為尷尬。只得搓了搓手,朝一邊的盧昌定望了一眼。
“父親,既然漢王殿下已經下旨,金口玉言是收不回去的了。父親大人若是生氣,到時候見到漢王殿下再分說也不遲。到時候,只要漢王殿下同意,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盧昌定也走了過來解釋道。
“哼,如今你家的兒子跟隨照辭,已經位列國公了,日後你三房就是兩個宗室親王了。你們倒是好了,可是二郎呢?難道你們就讓他成為千古的笑柄嗎?”盧思成冷哼道:“今日老夫就要帶二郎進京,你們誰敢攔住老夫。二郎,我們走!”說著就將盧昌宗扶了起來,就準備朝渡口走了過去。
盧昌青等人見狀,面色微變,但是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相互望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若是不加阻攔,可以想象,盧照辭面對來自親人的挑釁,反對,那就將承受忤逆之罪,若是不反對,日後又有何權威來面對群臣,面對天下。
獨孤謹見狀心中也暗自著急,掃了眾人一眼,最後落在秦四寶身上,趕緊走上前去,悄悄的在秦四寶耳邊說了幾句話。
只見秦四寶他雙目血紅,額頭上流出冷汗,右手連連顫抖,手中的鋼刀也跟著顫抖著不停,在他的身後,兩名護衛也都將配刀抽了出來。
“盧昌宗,你將陷老太爺於不義嗎?”秦四寶冷喝道,聲音如九天的寒冰一樣,浸入骨髓。讓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可惜的是,盧昌宗自以為是得了一個靠山,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