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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芳華的奶奶是兩鎮地區被*的地主的寡婦。芳華每日行色匆匆，神龍見首不見尾，特別值得懷疑。我向蘭市長反映，芳華有間諜嫌疑。將這樣的人放在辦公室，無異於安放了一顆定時炸彈。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她調離機要部門。否則，一旦國安單位對芳華進行監控。市政府領導的隱私將不可避免地外洩。蘭市長無奈，只有點頭同意。

芳華接到調令，不願意走。她向蘭市長哭訴說，這是一個陰謀。蘭市長聽了，有點動心。不過，看到我在旁邊，只好搖搖頭。芳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這時，市面上流傳我的謠言。就是十惡不赦之徒也沒有傳說中的我壞。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芳華背後搞的鬼。蘭市長提議，調動我的工作。不過，在蘭心的力挺下，我安全過關。

省電視臺記者黑妹要求採訪蘭市長。象學生時代一樣，這個黑珍珠的穿著依然薄、漏、透。我對黑妹印象不佳。因為，她一如學生時代*不改，與許多人傳出醜聞。

她整天圍著領導轉，跑會議新聞；整天圍著大款轉、明星轉，為他們樹碑立傳、歌功頌德。可是，對一般老百姓的疾苦視而不見，對民生議題更是置若罔聞。另外，新聞報道的客觀性、公正性也有問題。

我怕她粘上蘭市長，對她嚴加防範。我以沒有預約、蘭市長忙為由擋駕。沒想到，黑妹說，我與蘭市長預約了。我說，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黑妹說，你問問蘭市長不就知道了？我馬上給蘭市長打電話。蘭市長說，讓她進來吧。我滿腹狐疑地跟著黑妹進了蘭市長辦公室。

見了黑妹，蘭市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黑妹連忙說，您坐您坐。蘭市長說，你們這些無冕之王，想滅誰就滅誰，我怎麼敢不尊敬哪？黑妹說，您太客氣了。說著，她那綿軟無骨、柔弱無力的紅酥手伸向了蘭市長。蘭市長毫不猶豫地抓住了，握了很久。隨後，黑妹搬了一把椅子坐到蘭市長身邊，一對顫悠悠的乳房貼到了蘭市長身上。

蘭市長示意我出去。我裝作沒有看見。黑妹和蘭市長都有點惱。不過，他們對我也毫無辦法。他們都知道，我奉了蘭心的旨意，才敢如此無禮、大膽。他們因惹不起蘭心，也不敢惹我。

73、官墓之屍骨出土

為了試探黑妹是真開放還是假開放，我有意將手伸進她的大腿根部。黑妹象被開水燙了一下似的，立刻將我的手推開。我一下子明白，黑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她是外表*骨子裡保守。別看她可以與蘭市長打情罵俏。但是，不一定敢和蘭市長動真格的。關鍵時刻肯定掉鏈子。從此，我對黑妹的採訪不設防。

這天，黑妹為私事來找蘭市長。事情是這樣的：黑妹父親黑夜的烈士墓，位於北鎮工業園區。北鎮為了搞建設，決定將烈士墓遷移到市裡的烈士陵園。北鎮徵求黑家意見時，遭到黑家上下的一致反對。

黑妹激動地說，烈士為國家獻出了生命，死後難道連一塊墓地都不配享有嗎？烈士墓的存在，可以成為北鎮的一道人文景觀。為什麼非拆不可？如果北鎮真這樣做了，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懷。

目前，北鎮上下充斥著一股懷疑一切、否定一切的風。有些人睜眼說瞎話，硬把我父親與黃金大盜、殺人嫌犯扯在一起。省委領導知道這件事時，氣的夠嗆。省領導批示說，不能讓烈士流血又流淚。

蘭市長聽了，安慰黑妹說，別激動，別激動，都是自家人，一切好商量。不過，北鎮老百姓覺悟低，我的話不一定好使。所以，你們自己也要多留心。黑妹說，我們會的。

蘭市長不經意地問，你姑姑黑玉琢對此事是什麼態度？黑妹說，與我的態度一樣。蘭市長又問，你姑姑一定很忙吧？黑妹馬上說，不能這麼說。她再忙，也沒法跟蘭市長比。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她諸事纏身，脫不開身。

我姑姑說了，等她忙過這段，一定來看您。蘭市長哈哈一笑說，人家是上級領導，怎麼可以屈尊？黑妹說，什麼上級領導，徒有虛名而已。您才是我們的父母官。我家的事您就多費點心吧。

黑妹走後，我問蘭市長怎麼辦？蘭市長說，黑妹排斥遷墳，不排除私心作怪。說白了，是圖烈士墓那塊地風水好。我覺得，北鎮政府的意見是對的。在任何時候，發展經濟都是第一要務。不過，也不能不考慮省領導的意見和烈士家屬的感受。此事先放一放，看看再說。

這時，北鎮黨委書記徐平打來電話，徵求市裡對遷墳的意見。我將蘭市長的話對他說了。徐平無奈地說，我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