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整日忙於編纂一些‘拳頭加枕頭’的低階、庸俗的言情小說、武俠小說,有辱學者的斯文。他還為一些形象欠佳的暴發戶、女明星樹碑立傳,理由是,這些人付了錢。
我抨擊他說,你哪裡是下里巴人,下里巴人怎麼會象你? 我看你是從花街柳巷、黑幫裡走出來的人。海邊說,目前這個階段,為‘下里巴人’做事,做‘下里巴人’的事是我唯一選擇。隨你怎麼說,我都痴心不改。寫著總比閒著好。我說,你以為我閒著嗎?我現在讀書、思考,作筆記,作充分的物質準備,等待厚積薄發的那一天。
話扯得太遠了,還是回到現實中來吧。且說我駕車拉著海笑,時間不長就來到了海邊家。進了海邊家的門,我大有上當受騙的感覺。來者何止二、三好友,不下十數人,而且漂亮的女大學生居多。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哪適合聊天?
此時,我見海邊背對著我,正與一群漂亮的女學生眉飛色舞、唾沫橫飛地說笑,言詞中甚至沾有*元素,頓生厭惡之感。海邊就是這樣,總愛往脂粉堆裡扎,與女生們*,有‘黨代表’之稱;即使對著男生講話,他的賊眉鼠眼也總往女人堆裡描。
可是,一旦女學生對他動了真情,他又怕了,往後縮,說什麼他喜歡精神的女人、抽象的女人,不喜歡物質的女人、具體的女人。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海邊更不像話了。帶著一群女學生,成立了通俗文學創作組,大出特出一些庸俗、低階、下流的言情小說、武俠小說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