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的姑奶奶,這是哪跟哪呀?請你給看一眼,把字拓下來,怎麼了?這是工作需要,無關風月,更不涉及兒童不宜。再說,你也不是第一次看我身體,再看一眼又何妨?
肖微說,算了吧。正因為看了你那醜陋的傢伙,我事事不順,晦氣了好幾年,至今也沒恢復元氣。拓字這件事,你還是自己完成吧。
我說,我自己拓字不是不方便嗎?肖微說,有什麼不方便的?另外,你的那個不老實的傢伙一看到美女,肯定激動,變粗變長。上面的字就變形了,失去了研究價值。
我說,真不想看嗎?肖微火了,說,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你以為我是一個沒修沒臊沒臉皮的女流氓嗎?你以為我是花痴嗎?一根棍子有什麼好看的?我說,真對我沒想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肖微說,少廢話,快乾活。
於是,我重新走進房間,脫下衣褲,用相機把字照了下來,並用鉛筆把字拓了下來。肖微見了拓字,笑著說,字挺秀氣的,好像女孩子刺的。莫不成狐狸是個女人?
我說,我記得,狐狸留在你身上的‘耳’字特象男人筆體。莫不成,狐狸是兩個人?肖微說,有可能。‘止’的意思是停止。事情明擺著,狐狸這是恐嚇,讓你、我停止搜狐行動。
我說,沒門。我將義無反顧地搜下去,直到狐狸被繩之以法。肖微意味深長地對我說,你沒得罪什麼女人吧?你敢肯定刺身不是哪個怨女報復你所致?我說,你把我想成什麼人?如果一定說我得罪人,這個人就是狐狸。
肖微說,暫且相信你一次。我說,就是這麼回事。將來,萬一我的妻子問起這件事,麻煩你給我證明一下。肖微說,我能證明什麼?誰知道你是不是心懷不軌,被人家報復所致?我說,你這樣說,有點不厚道了。
肖微說,別想那麼多了,還是研究研究這兩個字吧。我說,刻在我小腦袋上的‘止’字與刺在你*會*的‘耳’字組合起來,是個恥辱的恥’字,有羞辱我們的意思。
另外,從我們看到的兩個影子分析,狐狸一會白,一會黑,到底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故意穿兩種不同顏色的服裝,讓我們誤以為是狐狸是兩人?
肖微說,一切皆有可能。我說,鑑定一下字型不就清楚了。肖微說,恐怕不成吧。檢材太少了。我說,死馬當活馬醫吧。能排除什麼排除什麼。 電子書 分享網站
30、鑄鳥之石頭落地
於是,我們將兩個字的拓片交給專家。
經過鑑定,專家們的傾向性意見是,‘止’和‘耳’字非一人所寫。也就是說,這兩個字很可能是兩個人書寫。從書寫者的性別上分析,專家們傾向於認為,‘止’和‘耳’字為女人所寫。我說,不對把。我怎麼看肖微的身上的耳字象男人所寫?專家說,一家之言,謹供參考。
我對肖微說,聽了專家們的鑑定結論,你、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既然狐狸是個女的,你就不用擔心自己的春光外洩;我也不擔心狐狸看了我的*。相反,我巴不得*了給狐狸看。我甚至盼望與狐狸上床,生個小狐狸。
肖微說,別想美事了。專家們的鑑定結論不一定準確。不過,我們可以沿著這個方向走下去。知‘恥’而後勇。現在,我們還有什麼顧忌哪?
我說,從今以後,除了堅持巡邏外,另一件事,收集嫌疑物件的筆跡,觀察嫌疑物件見了你、我的反應。一般而言,狐狸見了你、我,因心中有愧,必然有不自然的表情流露。肖微說,是這樣。
我和肖微將鑑定結果告知了餘嵐。餘嵐表示感謝。肖微說,這件事涉及個人隱私,一定注意保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做證據使用。餘嵐同意。
事情剛搞出點眉目,我感覺渾身奇癢無比。我聯想到接觸過白老鼠,身體更癢了。我用手抓不解氣,就靠牆上蹭,把身體蹭出了血。見狀,肖微躲得我遠遠的。她說,你別是感染鼠疫了吧。我說,我要是能得上這種富貴病,等於中了大獎。
肖微說,你也別硬撐了,硬撐也撐不住。走,看看醫生。醫生檢查一番說,可能是老鼠身上的跳蚤所致。跳蚤以老鼠為宿主,老鼠為它們提供安身之所和營養,它們是共生的關係。
我和肖微更加肯定,狐狸在短時間內消失在崇山峻嶺中,一定鑽進了諜溝。諜溝就在附近。找到了諜溝,狐狸之謎很可能迎刃而解。
為了搜狐,我們翻過了無數山,走了無數嶺,鑽了無數洞,趟了無數河。可是,連諜溝的影子都沒發現。我們還與軍地安全部門的人員不期而遇。他們也在找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