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鑄英之黑桃皇后

龔鵬陪同鄭書記到學校報到。我對鄭書記說，老領導，讀博士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老規矩，您必須自己學習，秘書不可代替。鄭書記說，一切全聽你的。

於是，鄭書記再次成為白露大學一名學生。毋庸置疑，他讀書很刻苦，很認真。我想，有這種精神，什麼事情幹不成？他肯定有更大的發展，有更光明的前途。

楓丹大學的肖微教授到我的宿舍來找我。肖微人稱黑桃皇后，豔如桃花，只是膚色有點黑。不過，黑桃看起來才更有韻味。肖微說話辦事風風火火，不像個女人。

進了我的宿舍，她抬頭看了一眼懸掛在屋頂的乳罩和短褲……那是她為了羞辱我不像個男人而掛的。隨後，她蹬著凳子，把乳罩和短褲拿下來說，對不起，我要拿走了。

我說，你不想繼續羞辱我、繼續讓我意淫了？肖微說，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次，你們八大金剛密謀集體出走不成，對你打擊很大。一夜之間，你蒼老了十歲，鬍鬚也長出來了，象個爺們了。想必，下身寸草不生的地方也長出了草。

我說，這不是你關心的事。我想知道，掛了好多年的乳罩和短褲你拿回去有什麼用？肖微說，穿呀。我們窮人可沒揮霍浪費的資本，我可沒有富裕到乳罩、短褲滿天飛？我說，你現在的身體適合幾年前的乳罩和短褲嗎？

肖微說，怎麼，懷疑我的身材？怕我穿不下去？告訴你，當初給你掛乳罩和短褲時，我就對自己說，一定保持好身材，不能輸給你。如今，我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要不要當著你的面換衣服？

我說，不要在我這裡賣弄風情，我買不起。還是說正事吧。說找我何事？肖微說，與你探討輔導學生書記的經驗。我說，好呀。我想問，你不擔心，你的學生蘭書記念不下來嗎？

肖微說，我不擔心。一方面，蘭書記決心挺大。另一方面，我制定了周密的計劃，保證蘭書記畢業。說說你的學生鄭書記吧。鄭書記讀博，課業負擔更重，要畢業可不容易。

我說，鄭書記的決心更大。另外，如果我把蘭書記刻苦讀書的事告訴鄭書記，保證他更有動力了。他可不想輸給對手。肖微說，如果我把鄭書記刻苦讀書的事告訴蘭書記，他也會夜不能寐、挑燈夜讀。他也不想輸給對手。

我說，如果兩個人較著勁讀書，你我肩上的負擔就輕了。肖微說，我今天為什麼找你來，就是這個意思。為了不使兩個人懈怠，我們必須即使溝通訊息。氣可鼓不可懈嘛。

我說，看來，這兩個人的志向都不在小。未來的中都市委書記無論從兩人中的哪一個人中選，老百姓都不會意外。相反，如果省委誰也不用，倒是說明了問題。

肖微說，我也這麼想的。不過，省委怎麼會兩個人都不用？畢竟，兩個人最熟悉情況。最有可能，一個人當書記，一個人當市長。我說，也有可能，將一個人調走，以便放手讓另一個人開展工作。肖微說，是的。

7、鑄英之美輪美奐

這天，我忽然接到荀校長的電話。她讓我們八大金剛為白露大學的師生們做彙報演出。另外，楓丹大學的汪校長和包括該校肖微教授在內的四小天鵝將觀摩我們的演出。

我為難地說，荀校長，邀請楓丹大學的師生觀摩我們的演出不妥吧。讓他們把我們的絕活、絕招學了去，我們這些年的辛苦白費了。荀校長說，藝術需要交流。假如你們的東西可以輕易被別人學了去，就不是絕招、絕活，沒有生命力。我說，是。

於是，沒做任何準備，我們就登場了。這是一場美輪美奐、中西合璧、城鄉結合的演出，把在場的所有嘉賓都鎮住了。掌聲、喝彩聲不絕於耳。

演出結束後，荀校長為我們舉行了座談會。與會人員對我們的演出評價很高，說“你們的下鄉、潛水確實收到了明顯效果”。

楓丹大學的肖微教授接過來說，下鄉潛水是時代的方向、藝術的方向。你們走在了時代的前面、藝術的前面。向你們表示祝賀，向你們學習。我們也該動動了，總呆在上面飄著浮著可不行，必須沉下身，一個猛子扎到社會的最底層，向實踐學習，向人民學習。

沒想到，楓丹大學的汪校長說，白露大學下鄉潛水做得不錯。可是，也沒必要貶低我們楓丹大學。我們代表的是雅的東西，白露大學代表的是俗的東西，各有市場，各有觀眾。

最後，我校荀校長總結說，下鄉、潛水是一項經常性的工作，只有始期，沒有終期。因為實踐是個不間斷的活動，觀眾的口味也在不斷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