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寒冰絕對不願意承認自己保護了二十多年會在一次醉酒中莫名其妙的丟掉第一次。
越是像寒冰這種強勢的女人越是在乎自己的第一次,雖然現在自己感覺不到下面有那種書上寫的疼痛感,可自己的衣服褲子全部被別人脫掉,甚至內衣,*都被人脫了。那個該死的農民到底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第一次應該會流血。寒冰抱著最後希望看著自己的床單。血!床單上竟然真的有血跡。只是一兩滴,而且血跡還是在床單的最邊上。
只是那一滴血,不顯眼的一滴血,在寒冰的眼裡卻不是隻是一滴血的意義。嚴重的心理壓力,寒冰現在也疑神疑鬼的感覺*似乎真的有些疼痛的感覺。
如果寒冰知道昨天晚上幫自己換衣服的人是小麗而不是西廂的話,事情便不會那樣亂。可惜的是寒冰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除了西廂之外還有別人來到過裡。
現在寒冰已經認定自己已經被給玷汙。已經認定自己保護了二十多年的身體已經被她心中的那個農民奪走。
寒冰突然感覺好笑,自己心理竟然開始冒出個奇異的想法,這個想法連自己都不敢接受。那個農民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如果他跟自己說的話,那自己也不一定不會答應他。
那個女人不希望第一次是在溫馨粉*調燈光下,男人紳士的端著浪漫的紅酒,說著那些纏綿的情話。現在自己卻是在莫名其妙中奇怪的丟掉第一次。寒妖姬不知道一會去了公司該怎麼樣面對西廂。
這個時候寒冰自己都沒有發發現,一直是有仇必報的自己現在竟然提不起一絲找那個農民報仇的衝動。在自己心裡那個農民雖然經常做點過分的事情,可他還是一個做事有原則的男人,沒想昨天晚上竟然那樣對自己。
寒冰沒有再去想報仇,只是默默的怪自己看走眼。都是自己造的孽。昨天晚上如果沒有去找那個農民的話,便不會有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
寒冰愣愣的坐在床上發著呆,受不自己的摸向床頭櫃上的那盒女士香菸。點燃,深吸一口。
到現在寒冰還是抱著僥倖的心裡,一支菸很快的便染完。寒冰走出臥室,看見沙發上的菸灰缸裡滿是菸頭,一堆的劣質菸蒂讓寒冰更加肯定昨天晚上只有自己跟那個農民。
寒冰腦子裡漸漸地浮現出昨天晚上的場景。
那個該死的農民坐在客廳猶豫很久,最後還是進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最後的防線卸掉,事實犯罪。
寒冰現在好恨,恨得不是別人,是自己。為什麼會對這種禽獸動心,高傲的寒冰簡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