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哩!”
“藥方呢!?我要藥方!”阮大頭恨不能鑽進駝背女人的肚子,把老孃的藥方子掏出來!
“沒哩!孩兒他爹從來不外傳哩!”
文才子急中生智地插嘴:“孩兒他爹反正也沒了,藥方子再傳出來,他也不會有意見啦!”
“全燒哩!”駝背女人抹一把溢位老眼的淚水,“孩兒他爹立了遺囑哩,說,仙來仙去,來的既無影,去的也要無形哩!”
阮大頭也算在商場上英雄了一世,面對一個駝背女人,現在卻沒了半點轍!他苦苦哀求道:“您自個兒回憶回憶!那藥方子都寫了些什麼?”
駝背女人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我的孩兒他爹呀!你走了,我只有從地裡刨食兒吃啦!”
阮大頭無奈地搖了搖大腦袋,無可奈何地起身,正準備走人,他的手機卻不顧時間場合地叫了起來。
電話是北京市朝陽區地下錢莊的經理打來的。
“阮董,最近我的右眼皮老跳,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呀!”
阮大頭冷冷地哼了哼鼻子:“說說,除了眼皮跳,還有什麼跡象?”
“來過幾個新客戶,來買咱們的股票,一通問這問那的!”
“人家把錢放你這兒,能不問這問那嗎!甭淨做賊心虛!”阮大頭有些不耐煩。
“可這幾個人在錢莊外面,已經轉悠好幾天了!我怎麼琢磨,怎麼覺乎著他們是便衣警察!”
阮大頭避開文才子,壓低聲音命令道:“成了!這幾個人的生意別做了,其他人的生意你們也先歇了!一定要精明著點!!”
阮大頭掛上電話,看著哭哭啼啼的駝背女人,突然把已經邁出門的腳重新收了回來。他摸出自己的錢包,捏出一沓子百元人民幣,“啪”地一聲,扔在駝背女人的桌子上,一聲不吭地出門,走了。
文才子一副疑惑不解地樣子:“董事長,咱沒拿著藥,幹嗎給那麼多錢呀?”
阮大頭拍一下文才子的瘦肩膀,拿出長輩的勁頭兒,教誨道:“一兩千塊錢的事兒!咱倆省一頓飯錢,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