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學著江莉莉的南方口音,玩笑道:“我答應你啥子事情嘍?我咋記不得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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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恥!”江莉莉嗲著迷人的小嗓,打情罵俏一聲,“存款!給我存款嘛!”
阮大頭見譚白虎一個勁兒地犯愣,便一語雙關地對江莉莉玩笑道:“人家五一支行為了存款,都開始伺候我老孃嘍!可你,連我也沒伺候好嘛!”
江莉莉一時無話可說,無詞以對,尷尬之餘,就送來了一陣迷人的諂笑之聲。
“說嘛!”阮大頭繼續用南方口音調侃著,“你伺候我啥子嘛?”
江莉莉彷彿像一隻被逗急了的兔子,突然來了渾勁兒:“即便是不以身相許,我也還能以色事人嘛!”
阮大頭沒想到一個頑皮的大美女競頑皮出了黃話,立刻收住了自己嬉皮笑臉的臭德行,怕老孃和譚白虎猜出什麼,趕緊走到門外,認真地驚呼:“真的!?”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們一定要光明正大,不許揹著你媽!”
阮大頭喜出望外,瞥一眼屋裡正忙活的老孃和譚白虎,耍起了流氓:“不揹著我媽幹啥子?”
“你說幹啥子嘛?”
“我琢磨著……”
江莉莉打斷了阮大頭的話:“讓你媽先舉手贊成嘛!”
阮大頭警惕地轉轉大眼珠子,趕緊追問:“你憋著嫁給我!?”
“白日做夢!”江莉莉嬌嗔一聲,那一聲嬌嗔裡有無限的溫柔。
“那,你憋著……幹啥子?”阮大頭的笑容裡有著難以掩飾的淫蕩。
江莉莉“咯咯”地笑了:“我要對你以觀後效嘍!”說著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踅摸女人方面一直屬於居無定所的阮大頭,像吞食了焰火一樣,心裡立刻開了花,那心中的花彷彿把灰濛濛的天空都照耀得奼紫嫣紅的。他把大腿一拍,哈哈大笑數聲,默默地叫道:“我這是交了桃花運啦!這麼瞅著,大鬍子的卦還真他媽的準!兩個美女一齊來啦!”
見剛進門來的阮大頭一副喜不自禁的怪模樣,諸葛秀對兒子一抹老臉,退去陽光,換上陰沉,警告道:“你又有啥花腸子啦?刺撓!我身上刺撓著哪!”
阮大頭被老孃問得尷尬萬分,心說:“要不是您一天到晚討厭女人,我怎麼至於到現在還他媽的光棍兒一根呦!”但他的嘴上,卻依然十分耐心地支吾著:“媽,我都這麼大了。您怎麼還什麼都管呀!”
諸葛秀把老臉一沉,換上一副萬惡舊社會的怪模樣:“說一千道一萬,我就是不要女人進家門!刺撓!我身上刺撓著哪!”
三十三、免職行長像根草
任博雅把美女外援江莉莉作為一顆糖衣炮彈打了出去,可一連數日盼下來,卻沒聽到半點動靜兒,只瞧見大美女花枝招展地出門,再如花似玉地回行。他一連張了好幾次嘴,卻始終沒好意思問一下大美女的戰況。本來嘛,男女之間的事兒可以演變出千萬種故事,可哪一種故事是能夠對外人道的?一來,都不好問;二來,人家大美女恐怕也不好說!於是,任博雅悶悶不樂地又憋了幾天,可他的話還沒找到機會說,分行馬行長的電話卻先打過來了。
“博雅呀,情況怎麼樣啦?”馬行長雖然依然客氣,可語氣裡的不耐煩之意像熱鍋上蒸發的水蒸氣一樣明擺著飄蕩過來,已經表露得不能再明顯了。
任博雅就像冷不丁兒地碰上了一個躲避了多日的債主,心裡的感覺不是滋不是味的,竟然支支吾吾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馬行長是股份制商業銀行的一行之長,而絕不是無償施捨的救濟會的會長。他作為職業經理人,拿著每年幾十萬的高薪,就要對銀行股東負責,尤其是要對作為最大股東的國家負責。而已經籌備了三個月的至大支行,竟然沒從因其命名、因其而建的至大投資公司那兒拉來一分錢的存款,這對他的職業道德標準來說,無疑是一個挑戰!這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和容忍的。
其實,馬行長早已經對任博雅的能力開始懷疑,也慢慢齊美麗協助工作的力度深感不滿了。在中國已經入關的現在,在國內金融競爭日趨白熱化的今天,他應該怎樣處理這個半死不活的至大支行呢?這個問號,在腦海裡像一顆流星一般剛剛劃過腦跡,他便拍案而起,自己對著自己大喝一聲:“調整!至大支行的領導班子已到了非調整不可的程度啦!”
但是,鑑於齊美麗那不小的面子,鑑於任博雅名下的十個億同業存款,馬行長只得把他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