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進屋的?”
文才子沒想到阮大頭對昨晚的行為竟然一無所知,便笑著解釋:“龔行引路,譚白虎把您背進來的!”
阮大頭感覺大臉發燒,一下子下了床:“這怎麼話兒說的!難道她們沒醉?”
“都醉了!龔行吐了,連我都吐了,只是您醉得最厲害!”
疑雲陰沉了阮大頭的大臉,他詫異地嘀咕道:“還是不對勁兒!這一丁點兒酒,我過去可能控制,老子不應該出這洋相呀!八成兒還是誰他媽的放了毒!”
“毒!?”文才子聽阮大頭堅持這麼說,自己的心裡一哆嗦,也詫異了:“不應該呀!這兒除了幾個老廚子,就只有老馬頭兒和他那豁嘴兒子了,再沒有外人!”回想起昨天阮大頭的洋相,文才子更詫異了,“合著,昨兒您不是有意裝的?龔行和譚白虎私下議論,可說您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哪!”
“我壓根兒就沒想醉!”阮大頭整個是偷雞不成失把米,懊惱地一拍大腦袋,問文才子:“怎麼?老馬頭兒的兒子還來了?”
“今兒不星期六嗎?老馬頭兒在湖裡巡邏,他那豁嘴兒子也就一塊兒來這兒蹭吃蹭喝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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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頭還沒小氣到怕老馬頭兒一個窮兒子吃窮自己的地步,也更沒有擔心那個豁嘴大學生給自己下毒的警惕,就沒再支聲。望著窗外浩瀚的水面和一群南飛的大雁,阮大頭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可能是我真老了!幹不過我自己的‘至大巡洋艦’啦!合著那協議,昨兒個我沒簽?!”
文才子趕緊點了點頭。
“那龔行喝夠杯數沒有?兩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