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薇的態度有些生猛海鮮的味道,她一直都以與法國人做生意為自豪的,卻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人,每個月只是為了吃點大蒜蝸牛和烤肉串,吃飽之後找小姐才來到法國?
“注意到了,注意到了,”
沈毅連連點頭,表示極度的贊同,然而他接下來說的話卻差點讓夏薇薇窒息,“我每年都要去哪裡看熱鬧,因為那裡騷亂多。上次我在新年夜就去看熱鬧了,今年好像晚了點,元旦左右去最好,因為那時候人很多,其實不是中國人多才會坐公車擁擠,我發現別的國家人多了也一樣,說穿了,有座位都會讓,沒座位誰都會擠地。上次凱旋門附近發生了騷亂,數十輛警車都被付之一炬呢,真的壯觀。”
沈毅好像壓根就沒看到夏薇薇的臉色發綠,還在訕笑道:“那時候還有很多人專程去了一趟,不是為了欣賞絢麗的美景,也不是去找浪漫,而都是盯著地下,看看是否有丟失的錢包和鈔票。”
“你就是那很多人中地一個吧?”
夏薇薇終於失去一個敦女風度的譏誚。
“你怎麼知道?”
沈毅一臉的詫異,“只是可惜,錢包和鈔票是一點沒有,我看到的只是滿地的紙屑和碎酒瓶呢。”
“因為你眼裡只有這個吧?”
夏薇薇對沈毅的好感已經完全蒸發了,開始刻意拉遠和這個文化痞子的距離。
誰說長得醜的就安全?長得醜的就有內涵?長得醜的更讓人心寒啊!夏薇薇在心裡感嘆!
一般情況下,沈毅不是一個刻薄地人,他刻薄起來,實在不是人,所以看到夏薇薇瞳也緊縮的退卻,他卻準備繼續痛打窮寇“很多人都羨慕法國的生活,願意把自己的女兒送到法國,一門心思定居的時候;當很多人認為找一個法國男朋友是一件很風光的事情,請記住巴黎的小姐狀況與暴動的場景,有小姐意味著有嫖客,在法國這個以浪漫著稱的國度,性 愛是很普遍的行為,但是我憎恨那些提倡嫖娼公開化的人,更憎恨那些打小姐的嫖客。因為我不能容忍自己的母親和姐妹去給別人糟蹋,所以我不會去玷汙別人的母親或者姐妹。在中國,我知道很多地方有很多小姐,也許深城就有不少,有很多人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既然那些姑娘願意賣,我們嫖也很正常。但是問題是,如果沒有嫖客就不會有這個行業,沒有這個行業那些姑娘再窮也會找別的辦法來養活自己。不要說這是人類最古老的行業,因為我們不能向歷史的落後看齊。所以,這應該算是巴黎陽光下的罪惡,是美女臉上的傷疤。”
“是嗎?高先生來法國這麼多次,難道吃過大蒜蝸牛與烤肉之後,就沒有過去聖德尼街區轉轉!”
夏薇薇並不知道沈毅的引用,口氣又有些諷刺,她實在不敢相信,給泰戈爾都改了國籍的沈毅,只知道小姐行情的人,會真的不去嫖,不嫖你搞那麼清楚幹什麼?
“也想過去的!”
沈毅笑著說,“只不過是去看看!參觀一下美麗女神下面陰暗的一面!”
“哼!”
夏薇薇以一聲悶哼,結束了這段對話!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夏薇薇對於這個只知道蝸牛和小姐的年輕人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興趣。
話題本來到這裡就應該打住了,夏薇薇已經完全失去了和對方說話的興致,她拿起身旁一份報紙,看了起來,可是剛拿起夏薇薇便準備放下了,這份報紙竟然是前些天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前幾天的報紙現在還放在這裡。
不過,因為實在和身旁的鄰居沒有共同語言了,夏薇薇只能轉過頭,開始聚精會神地看起報紙來。
“那個,我還記得……”
沈毅又往夏薇薇身上湊了一下,雖然他的口齒清新,早上還用過什麼茶爽口涼清,上飛機的時候還嚼了兩條綠箭,而且牙齒的白可以去中華醫學會認證,可是夏薇薇實在難以忍受,她覺得沈毅今天肯定吃了一天的什麼大蒜蝸牛感覺到一股難聞地大蒜味道隱約地飄來,夏薇薇用手擋了下,說道:“那個高先生,你不累嗎?”
“我不累。我還精神呢!”
沈毅的雙眼發亮,和美媚談心,自然是不知疲倦的!
“可是我累了,我想休息!”
夏薇薇忍不住地提高了聲音,引起周圍的側目。
“這樣呀,真的很遺憾。”
沈毅好像終於明白了人家地拒絕,訕訕地回到自己座位上,“那你先休息,等你醒了,我們接著聊。”
夏薇薇真的沒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