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沒有抽回被他握著手,李偉傑的心裡樂開了花。
“可是幾起兇案發生的時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場證據……”
王晴又是輕嘆道。
“不怕,我們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綻的!”
李偉傑身體漸漸貼近王晴,兩個人的臉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媽死的時候,他在哪裡?”
王晴突然仰頭問,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溫柔地低望著他的李偉傑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應該是在上班。”
李偉傑摸摸鼻子,開心地說。
“我在說我媽死了,你笑什麼!”
王晴這次更突然,猛地站起來叫道,眼淚奪眶而出。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李偉傑手忙腳亂地解釋。
他剛才意亂情迷,根本沒有想到王晴提起的是她剛剛遇害的母親。
“你這個壞蛋!”
王晴捂著臉,一掉頭又要衝出們去。
李偉傑只好死命拉住,好話歹話說了一大籮筐,總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別耍脾氣了好不好,我們還是來找出鍾祥的不在場證據有什麼破綻好不好?”
李偉傑輕聲細語地說。
“嗯!”
王晴輕輕地點一下頭,任由李偉傑摟著肩膀,扶到沙發坐下。
“從第一起兇案開始。”
李偉傑差不多已經理清了思路,他有條不紊地說道:“鍾祥八點鐘到圖書館,孫碧妮十點多遇害,鍾祥十一點半離開圖書館。圖書館到鍾家別墅開車要大約半個小時,現在的問題是,圖書館有沒有別的能避開圖書管理員視線的出口?管理員能不能肯定鍾祥整晚都在圖書館沒有離開過?”
“按理說,進了圖書館的人就各自找書,管理員不可能注意到每一個人的行蹤……”
王晴說。
“只要能證明鍾祥有離開過的可能……”
李偉傑低頭思索。
“不要猜了,去問問就知道了。”
王晴拉起李偉傑便朝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分析。”
“可是小純……”
李偉傑叫道。
“不管她了,我一分鐘也不想再等了”王晴不容分說,“快去開車!”
“可是……”
李偉傑有些猶豫。
王晴盯著李偉傑,沉聲道:“你到底幫不幫我?”
“幫!”
這次輪到李偉傑拉著王晴跑了。
汽車呼嘯著駛離小區,向著圖書館的方向奔去。
王晴說:“我們繼續吧!第二起兇案的時候……鍾祥在鍾松家喝醉了……我們一直認為,是鍾松故意灌醉鍾祥,然後出去作案,讓鍾祥做他的時間證人……”
說到這裡,頭猛的轉向李偉傑,李偉傑卻也正轉頭望向她,眼神一觸碰,兩個人好象同時看出對方眼裡的意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這一句,然後會心地相對一笑。
李偉傑介面道:“被灌醉的是鍾松,出去作案的,卻是……”
“我們先入為主,只在尋找鍾松的疑點,從來沒懷疑過鍾祥!”
王晴重重捶了一下大腿,“不是鍾松利用鍾祥做時間證人,而是剛好相反,是鍾祥在利用鍾松!”
“太陰險了!事後還口口聲聲為鍾松辯護,其實卻是在為自己掩飾!反正只要我們找到安全套,他對鍾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沒有意義!媽的,裝好人不用本錢,反而讓我們覺得他不會是嫁禍的人。他還想得挺長遠的!”
“好。第三起,鍾文貞出門半小時之後,鍾祥才從家裡趕出來找姐姐。等了半小時這很合常理,不過半小時也可以幹很多事情……”
“我們現在只要做的,就是證明一下他們家小區除了經過門房的大門之外,還有哪兒可以離開?半小時,他完全可以打昏鍾文貞之後把她藏起,然後才回到小區,從門房出來演戲!”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
王晴聲音幽幽道:“襲擊鐘文貞就太容易了,對方根本不會做任何防範!貞姐真是太可憐了……”
“嗯!”
李偉傑嘆了口氣,繼續道:“駕車離開之後,根本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他完全可以將鍾文貞藏在車裡,就算跑一趟蘇銳家去演一齣戲,仍然有足夠時間去廢農舍強Jian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