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張彪一次次撂倒,引得一旁觀戰的小混混們瞠目結舌起來。
“怎麼樣,這次服輸了嗎?”
李偉傑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不算凌亂的西裝,進而恢復了些原有的懶散氣質。這種程度地對手在常人看來也許不錯,但是卻也讓他實在提不起興趣,畢竟沒有鮮血的襯托,便少了些許刺激。
趴在地上的張彪卻是由興趣盎然到意興闌珊,本來以為並拼盡全力,總會給那個“小白臉”來上幾拳,可是嘗試數次後才過那不過是痴人說夢,自己甚至連對方的衣服都沒有碰上,那雙看似無力的手掌竟如被施了魔法般,如影隨形地出現在自己身體的各個位置,讓他無法躲閃。
最終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摔倒在地,如若真得被打得起身不得,也還可以承受,可那個男人卻偏偏仿似手下留情,竟然有些輕拿輕放的意味,直被摔了不下三十次,卻也沒有受到任何是實質性的傷害,而且仍舊是體力充沛,完全可以繼續起身搏鬥。
士可殺,不可辱。
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這種羞辱式的比試遠比真正廢掉他的一條腿更讓人無法接受。無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只能默默地承受,張彪自認還沒有因為比武失敗而去自殺的勇氣。
“好了,我承認我不是你對手。”
張彪緩緩起身,撣了撣身上的泥土,神色悽然,這種失敗是他從未體驗過的,而且身後還是幾個曾把自己奉若神明的小弟,一種屈辱感由心頭油然升起,“不知道你敢不敢報下名字,等我覺得能夠打敗你,我一定登門請教。”
情知以自己現在的程度再練上幾十年也見得能打過面前的男人,卻也要留下餘地。骨氣,絕不能丟下,不然也不會在道上混了,直接回家種田帶孩子得了。
李偉傑微微笑了下,對於這個張彪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雖說他可能好色了些,可能話語粗俗了些,但卻也能看出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漢子,不是每個人都能再跌倒後,一次又一次又爬起,繼續衝向明知不可戰勝的敵人。尤其比武時的嚴肅已然把他和那個挑逗少女的混混形象完全剝離開來。
懲罰,也要適可而止。剛才那些不過是為了身後的女人,雖然這種表演在宋清影眼中可能算不得什麼,卻也是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英雄想要救美,可是也要有機會才行啊!但是若真是出現一票持槍悍匪,這也不是李偉傑所希望的。
“本人李偉傑,至於再次比試,隨便你。”
李偉傑轉看看身後面掛淡淡微笑的宋清影,卻忽而想起了什麼,不由正色道:“如果你想找我的話,可以去警察局的刑警隊,對,就是刑警隊,說找他們教官就可以了。”
這樣他們會徹底老實吧!果然,李偉傑看到張彪及他身邊那班小嘍囉的反應後,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蓋因那一副副呆若木雞般的表情已經充分說明了刑警隊教官的名頭已經唬住了他們。
原來是刑警隊的教官,難怪身手這麼好,不過幸好還沒有報出自己的名字,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回神之後,張彪再也不敢有所謂再次比試之說,打了聲招呼,便領著那幾個小弟一溜煙地疾奔而去,甚至連地上那些“兇器”也忘記一併捎走。
一旁一直沒有言語的宋清影也是有些好奇起來,剛才李偉傑直言自己是她的女人已把二人微妙的關係拉近了許多。
宋清影更是享受著被英雄拯救地溫馨時光,雖然沒有英雄出現,自己也完全能夠自救,可是意義卻是截然不同的。
“刑警隊教官?”
宋清影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此時她好像恢復到了以前那個小女孩的時代,總是喜歡對心目中的男人問出些看似幼稚的問題,即使知道答案,也總是想等待那人的確認。
李偉傑咳嗽一聲,笑道:“我騙他們的,其實我只是個小白領。”
宋清影撲哧一笑,低聲道:“送我回去好嗎?”
粉紅的雙頰上掛滿期待,讓李偉傑不禁也是望而生憐,不忍拒絕。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很難做到的事情,更何況他還求之不得呢!
一陣冷風吹過,帶著絲絲涼意,李偉傑很自然脫下上衣披到宋清影肩上,而宋清影卻趁此機會把身體貼到李偉傑身邊,感受著那夾帶著男性特有氣味的溫暖觸感。
李偉傑稍一遲愣,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他自然不會去拒絕這親密的動作,反而伸手摟著了那充滿特有體香的女性身體。
李偉傑開車奔赴宋清影口中的立山賓館,不消十分鐘便已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