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人為的因素的話那麼只能是這玩意兒了!我很少喝酒你們是知道的,所以沒有道理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灌醉。但我記得那幾次都喝過威士忌。所以問題肯定處在這玩意兒上面,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倫敦那次我不禁沒醉還有印象。”
說到這裡安吉拉的臉蛋不由紅了紅,那次在凱特倫敦公寓裡的狂歡只能用糜爛來形容。還好凱特只是並沒有注意她的表情,而是和安妮對視一眼無聲中交換了意見。才雙雙聳了聳肩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了她。
“這樣吧,”安吉拉嘆著氣攤開了手,“找人去買瓶威士忌,我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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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打了個噴嚏,安吉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伸手去撥弄自己鼻孔的髮絲然後睜開了眼睛。陽光透過窗簾隱隱綽綽的灑進臥室,昏黃昏黃的看起來有些像是。。。。。。下午時分。
發生。。。。。什麼事了?少女不由皺起了眉頭,可腦袋暈乎乎的什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回臥室睡覺了?而且還是這個時候。
這是懷裡忽然發出唔的聲音,安吉拉嚇了一跳忙低頭看去跟著大吃一驚,此時她才發現凱特竟然埋首在她的胸口,整個人如同小貓咪一樣蜷縮在她懷裡!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哪次不是自己這樣蜷在對方懷裡醒來的。。。。。。
等等,似乎不對。安吉拉使勁搖了搖腦袋然後將被子掀開了一條縫,下面的兩具身軀不分彼此完全的交纏在一起。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了過來,顯然發生了和昨天晚上一樣的事情,可是。。。。。。過程依然完全記不起來。
該死的,果然是威士忌!安吉拉惱怒的想著正要支起身體,可才剛往上抬了抬身體隨即就又撲通一聲躺回了床上,渾身軟軟的有些疲憊不堪似乎所有力氣似乎都消失。
懷裡的凱特終於清醒了過來,抬起頭來睜開眼睛迷糊的看著安吉拉。嘴角似乎還掛著一絲羞怯。但幾秒鐘後她就清醒了過來,臉色一變拉過被子趕緊捂住胸口想要離開安吉拉的懷抱,可同樣才剛起身就重新摔在了床上。
安吉拉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伸手去摟她的肩頭,可凱特卻趕緊往後縮了縮,雖然眉宇間都充斥著一樣漏點過後的慵懶,但那怯生生的模樣卻宛如受驚的小貓咪。
“發生。。。。。什麼事了嗎?”安吉拉好奇的問道,同時忍不住在心裡將她此刻的模樣和早上醒來時的作比較。
“如果。。。。別再。。。。我不。。。。。我不能。。。。。。”凱特有些結巴的說道,腦袋低著貝齒咬在嘴唇上面似乎有些難堪。
其實我已經清醒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過激。。。。。。行為。”安吉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安撫著說道。不過心裡卻早已經樂開了花,自己幾時看過這副模樣的凱特?被“壓迫”的從來不都是自己嗎?可惜。。。。。。該死的,為什麼就記不起來了呢?哪怕只有一點也好啊!
經清醒了?沒有。。。。。。再處在那種狀態了?”凱特小心地問道,在得到安吉拉的肯定回答後她才著實鬆了口氣。
“看起來,結果已經出來了。”安吉拉用僅剩的一點力氣翻身支起腦袋後看向了凱特。
凱特的力氣看起來比她消耗的要多得多,只能平躺在床上偏過腦袋用複雜的神色看著安吉拉:“知道嗎,安吉,喝了威士忌的你宛如另外一個人。”
“你是指床上還是床下。”安吉拉忍不住調侃的問道。
“安吉!”凱特臉蛋上的紅暈一閃即逝。
“難道不是?或者只是在床上。”安吉拉大膽的挑逗著說道。
“夠了,安吉,我們在談正事。”凱特忍不住露出惱怒的神色。但這在安吉拉眼中這不過是某個總在上面總是壓榨別人的人某天被壓榨的人徹底壓榨了一遍後的正常反應,所以她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難道我們不是在談正事嗎?我問你不同之處到底在哪裡是床上還是床下,可你始終沒有正面回答啊。”
“別這麼得意,安吉,這一切還沒完!”凱特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嗎?不過那瓶威士忌似乎還沒有喝完。”安吉拉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又露出想到什麼的恍然摸樣:“對了,也許我可以買個銀質的小酒壺,裝上一瓶威士忌隨時帶在身上,你覺得這個注意怎麼樣?”
凱特有些氣苦的看著她一言不發,安吉拉則笑盈盈的繼續剛才的話題:“好吧,告訴我,親愛的,如果只是在床上不同的話,那麼不同的地方在哪裡?”
“你想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