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想你。”
“我想和你Zuo愛。”
“什……什麼?”
“因為新年的時候,我本來打算和你偷情的,但是《太陽報》的事情讓我早早的就離開了英國,所以暑假的時候你最好早點來洛杉磯來補償我。”安吉拉振振有詞的說道,“好了,現在我要睡覺了,當然,在那之前我會以你為幻想物件自蔚的。”
“安……安吉!”
不等她再說什麼,安吉拉吃吃笑著掛上了電話,然後拔掉了電話線,盯盯看著電話機,雖然心裡一再對自己說,已經是大女孩了,要保持儀態,但是最終於還是狂喜地連叫三聲“Yes!”,在床上一陣亂蹦。
太好了,她們還是都在自己身邊!
(話說,要速度還是要質量?這素個問題啊,質量和速度是成反比地,再大神,也如此,所以除非有存稿,俺是不會爆的
正文 06 她們都在!
輕柔的音樂在房間裡迴盪,時而懷中低喃,時而拒人千里,女孩閉著眼睛,白晰而修長的手指完全是憑感覺在黑白琴鍵上游走,比起以前來更顯遊刃有餘。
幾年來的點點滴滴不斷從腦海裡浮現,最後一個音節從指尖滑落後,安吉拉睜開了眼睛,輕輕的吁了口氣,這首來自鋼琴王子理查德。克萊德曼那張《水邊的阿狄麗娜》專輯中的曲子《冷藏的愛》,正如她的心情。
安吉拉轉過身體,看向床頭的兩部電話,它們依然沒動靜,僅僅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可以把幾年的情誼都抹去嗎?
她嘆息著站了來,比原先大了許多的臥室只讓她感覺到空虛,就像自己的心房,女孩將琴蓋放了下來,然後將女傭原先已經拿進來的兩座小金人放到了專門為她做的陳列架子上,和格萊美的金色留聲機放在一起,轉身離開。
路過穿衣鏡,她忽然停了下來,看著鏡中的女孩,僅僅半年多一點的時間,幾乎是換了個人,身體修長而勻稱,難得來一次美國的喬治。阿瑪尼為她量身材的時候都不由讚歎,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了黃金比例;臉上也早已沒了那種肉肉的嬌憨感,鵝蛋形的臉蛋從側面看來偏又稜角分明,五官越發的精緻,本應該隨著年齡增加而逐漸變淡的眼睛,翠綠依舊,偶爾還會閃過一絲帶著魅惑的光芒。
“已經,是個,少女了,而且。將會。是個,女人”看著鏡中的自己,安吉拉伸出一隻手在鏡子上輕輕撫摸著,另一隻手則放在臉龐上,同樣輕輕的撫摸著,彷彿入魔一樣喃喃地一個詞一個詞地說著。
“哪又。怎麼樣呢?”女孩冷笑著,“女童,女孩,女人,那又怎麼樣?對我來說,難道不只是個遊戲嗎?要做傳奇?簡單,明天我就把那些未來十年的,所有能想出來的賣座劇本全寫出來。寄給各大電影公司,把所有的記得的能叫得上名的歌曲全部寫出,寄給各大唱片公司不就行了嗎!他們或許會給我頒發一個終生成就獎也說不一定呢!”
鏡子中那美麗地臉龐在這一刻夾雜著嘲諷、冷笑,竟顯得有些扭曲,彷彿有什麼壓抑已久的東西就要爆發出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安吉拉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睜大眼睛喘著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剛才那是怎麼了?
敲門聲繼續響著,同時還有父親的聲音:“親愛的,你在裡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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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趕緊搓了搓臉。高聲回答道:“是的,爸爸,我在,請等一下。”然後對著鏡子又整了整衣服,這才快步走過去開啟門。
“你在練……功夫嗎?”傑瑞德走進房間,看著女兒問道,她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練……功夫?啊,是的,我在。”安吉拉掩飾著說道。同時在額頭上抹了一把。
父親並沒有在意這點。而是在書桌前地椅子上坐下,想了想後才又道:“克麗絲。我們談談好嗎?”
“談談?怎麼了?”安吉拉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一般的談話,本來你媽媽想來的,但是我覺得還是我來跟你談比較好。”傑瑞德認真的說道。
“是嗎?那麼你想談什麼,爸爸?”女孩聳聳肩,“那些小報的胡亂報道?這沒什麼,追逐花邊新聞是他們的天性,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行了,難不成你以為我現在已經是那種洶酒、吸毒、濫交、徹夜不歸的孩子了嗎?”
傑瑞德苦笑了起來:“你現在的口氣跟兩年前地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是嗎?那就是說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