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看著辦吧!有我罩你。”佛羅侖斯笑了,放任她膽大妄為。
“看來,得使出撒手鑭了。”黑百合不疾不徐地說著,亮麗的紅唇邪氣地牽動,一 雙幸災樂禍的綠眼緩緩曾向伏在佛羅侖斯膝上那安靜的女孩,那女孩晶瑩剔透的臉龐像 潔白的玉,纖柔的體態像只傭懶的貓,眼神雖迷濛卻更為她天生美麗的眼睛,增添了迷 夢般的詩意。
老實說黑百合十分嫉妒這女孩,若不是留著女孩有用,還真想把她扔到“黑窯”裡 去任人宰割!
黑百合皮笑肉不笑的面容有著邪魔般的陰狠,能將這女孩弄到手,也真是天時地利 人和,三個月前桑蕾兒寬單獨從澳門回到臺灣,讓她有機可乘!
這一切多虧依若芙機靈,也多虧她把握時機將符咒及時寄到莫家。
她對桑蕾兒下了冷血無情咒,除非有惡魔的鮮血、眼淚和一句我愛你,才可能解除 咒語。
但她勢必是沒救了,這世上哪來的惡魔,就算有,也不可能有那三件解咒之物。
而現在只要她念念咒語,桑蕾兒就會像個傀儡任她使喚,只要莫語凡仍愛她,那麼 莫語凡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將坐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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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語凡沉浸在豪華的水流按摩浴池中,享受著強勁水流的洗�。
他來到歐洲將近三個月,但這三個月來他成天不是在賭桌上麻醉自己,就是和不同 的女人廝混!
他只想遺忘掉那個叫桑蕾兒的可惡女人,沒想竟然會節外生枝,方才那兩個女人是 什麼來歷,他根本不想知道,她們能活著走出這裡,就該慶幸了。
他關掉水滿按摩閉目沉思,在靜謐中一陣微弱的、類似玻璃杯被輕輕敲擊的聲音, 從虛掩的浴室門外傳來,莫語凡心情一沉,難道那兩個女人還杵在那裡?!
他憤怒地從浴池裡猛然起身,取來浴巾將身子拭乾,亮晃晃的燈光下,偌大的鏡子 將他胸前的傷疤照耀得十分潸晰!
只要見到這道傷痕,他就會感到桑蕾兒似乎如影隨形地仍陪在他的身畔——他低喟 一聲,一時間想要忘掉她,恐怕是困難的!
因為……他從沒如此愛過一個女人,也沒有任何女人能將他傷得這麼深!
她在他心崁上留下的傷痕,絕不亞於他身上的這個傷疤;她最好是別再出現在他面 前,否別他絕不饒恕她。
他著上浴袍走出浴室,突然一室的馨香味撲鼻而來,這香氣不屬於方才那兩個女人 ,他蹙眉往房內一瞧,小酒吧前正有個身段婀娜、身著白色旗袍的女人在倒酒,她的背 影纖柔,及腰的黑髮浪漫醉人。
“你是誰?”莫語凡冷眼視之,問話的語氣充滿煩躁。
“你希望我是誰?”那女人執著兩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轉過身且朝他走來,她的小臉 柔和動人,眼睫之間閃著虛幻如夢的神采,唇上的輕笑則是從不曾有過的嬌媚。
“蕾兒!”莫語凡十分詫異。
“我是霧嵐。”自稱霧嵐的女子將酒遞給他。
“什麼霧嵐,你是桑蕾兒。”莫語凡用冷情的目光掃了她一眼,沒接過酒杯。
“霧嵐”又笑了,那笑容是那麼靈媚誘人,她啜了一口酒輕地聳肩。
“我是黑百合的妹妹黑霧嵐。”
“哼!是嗎?”莫語凡諱莫如深的眼再度掃過蕾兒美麗動人的笑臉。
“別懷疑,我被黑家收養了。此話一出只見莫語凡眉頭緊蹙,頗不以為然。
“大姐黑百合聽說這旅館的賭場來了一位一擲千金的賭客,得知是你,要我過來… …‘伺候’你,這場子她有不少股份呢!”
莫語凡深黑的眸子極端不信任地瞥著她,深思著她話中的涵義。
“你怎麼會來歐洲呢?”她若無其事地問他。
“散心。”莫語凡狠狠地盯著她,不堪被捉弄。
“砸鈔票也是散心的方式?”
“那得問你。”
“我?”
“你在玩什麼把戲?”他一把揪住她,她手上的酒撤了一地。
“沒有,我真的只是來伺候你的。”她恬淡地笑,放掉手中的酒杯,無聲無息地掉 落在長毛地毯上,她輕輕地推開他,隨即放蕩地在他面前輕解羅衫。
“這般野合嗎?”莫語凡沈鬱地諷刺著。
“有何不可。”她解下白色旗袍的排扣,模樣風騷媚態橫生,在解開衣襟後,她屈 下膝姿態撩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