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下,雖然計劃裡面沒有讓他們做更多的事情,不過要是突然之間承受如此大的打擊的話……”
“我知道了,我會和喬治和簡妮談談的,怎麼和曼妮說這真是一個問題……”小狗丟下手中的資料站起來,有點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風信起先生一口氣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收拾好了自己帶來的東西,整了整自己的西裝。他馬上要回去陪伴自己的黑寡婦,“上帝啊,為什麼你賜予別人幸福的同時總是讓煩惱和他相伴呢?”那份安先生所寫的像是自傳的小說就被他遺忘在了桌子上。
“究竟是誰把人類的幸福用公式化,或者說是程式化的東西固定了下來成為標準,並且把這一標準推廣開來,成為道德這種怪物的謬種?蘇格拉底的虔誠的道德的生活觀被這些人嚴重地庸俗化,以至於全世界的人都陷入庸俗而不自知同時自發地維護這種庸俗,把它當作唯一的標準。那些淺薄的人自以為識字便能辨別真理嗎?”
“人類是如何用教條來束縛自己以避免運用更多的理智的思考和有效的行動去幫助自己獲取正確的幸福,荒謬的教條在他們心目中種下開出了有毒的花朵,但是我無意指責普通人,他們都不夠堅強和勇敢,但是我不能夠容忍堅強和勇敢的人被普通人指責,只是因為他們不夠懦弱。”
“那麼在被指責的名單上面我看到了誰呢?王爾德?福柯?薩特?還是波伏娃?對於這些用思想推動著人類克復自己頑固的陋見的人,他們總是享有豁免指責的權利,不是因為別的,乃是因為指責的人自身過於渺小,他自己本身所依仗的東西在勇敢堅強的人的思想面前也顯得黯淡無光,教條的東西總是禁不住新鮮思想的磨礪。”
“那些跳出來對於公眾人物指手畫腳並且以為對方有違背教條的重罪的人,他們以為他們是誰憑藉著什麼做出這樣的審判呢?連著理由都顯得這樣懦弱呢!究竟這些為我們所熟知的人是冒犯了他們思想的原則還是冒犯了他們長久的習慣呢?或者他們自稱的原則是否在他們自己腦子裡面被審慎地研讀過呢?”
“這種興奮是強者對於對手的渴望還是出於弱者強烈的自卑呢?”
“我覺得史努比·林的存在就好像鏡子一樣照出很多奇妙的東西,這就是這本書之所以存在的理由。”
“看啊,這人!”
賀蘭才人語:看出來了嗎?陳安平是個悶騷且有些神經質的人,當我在正文中寫到那隱晦的三個字後,他就溼了。另外,他是個哲學愛好者,還有強烈的自語癖好,如果有在蘇州工作且和醫務相關者,請密切留意街上一身材中等微胖,形容猥瑣的眼鏡男,稍有異動一定要抓去當地精神病院,以上。
生活在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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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人的本性而認識他,又因為他的本性而離開他,我們難道不是為了追求當前的快樂而相遇的嗎?那麼為什麼用一種永恆的觀點,從超越你生命本身高度的視角去批判和怨恨呢?永遠愛你始終是一個謊言,為什麼它總是一次又一次地被當作標準使用呢?總有人類生活在超越他實際本身所謂的意義的世界裡面,用終會腐朽的口舌說出寄希於不朽的誓言,這樣作的意義對於你自身何在呢?我只看到人類向自己永不可能達到的方向豎起了路標,上面標明——這是每個人應該去的地方。
我不能夠說那些讓你高興的詞語,不是我不愛你,而是這些誓言本身太沉重,我不慣於說出這樣沉重的謊言只為一個輕浮的目的。
每次我說我愛你並不是出於寬慰,而是表明一個狀態,即此刻,我是真的處於愛你的狀態,愛的狀態的物件是和我相處的你。
你難道不為此而滿足嗎?
你難道不相信和我相處這件事情本身而執著於輕浮的言語嗎?
在到美國之前,我在香港的一家叫做英皇的娛樂公司作策劃方面的工作。
這樣的工作實在是無聊,雖然在某些人眼中這樣的工作顯得尤其地五彩斑斕,特別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們老是要和明星以及明星的老闆打交道,如果是一個狂熱的追星族的話,做不了多久大概就因為心臟病死掉了。
所幸我不是,我之前的身份一直是一個技術人員和投資家。
而能讓我心動的明星好在都不在這家公司裡面。
07年年底的時候,有一天,我的老闆楊突然把我叫了去。
“我們有大麻煩了!”他一邊吐著雪茄的煙霧一邊說道,“那個小子把他拍的Zuo愛的影片給弄丟了,現在別人找上門來了,問我們要兩百萬,是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