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裡就好想放……我太害怕了,怕出水大多,影響身體,影響到以後……更讓我難忍的是這次‘好朋友’(月經)來過之後,裡邊奇癢無比,撓又撓不得,弄得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天哪!這種日子何時才能結束……看完小英的日記,她將這一重要發現及時通報了劉先生,並提出相應的建議。劉先生一氣之下將她辭退了。過了一段時間,劉先生髮現小英上黃|色網站,意識到那個女大學生說的正確,幡然醒悟,請她去做小英的思想工作,給小英傳授相應的性知識,把她從性歧途上拉回來,並情願以每小時80元的價格支付費用。對不對?”侯島見尤可芹提到另外網上有關性教育的事,像背書一樣將那件事複述了出來。
“呵呵,對啊!你瞭解得很挺多的!”尤可芹見候島比專家還專家,立即笑著誇獎說。
“呵呵,誇獎!我認為,那個女生有德,如果換了別的家教老師,結果如何還很難說!”尤可芹的誇獎使候島更想證明他提出觀點的正確。
“切,別總是用黑色的眼光看問題!”尤可芹又撇了撇嘴說。
“怎麼這樣說呢!現代社會什麼事不可能發生?我還聽說有家長以給孩子找家教為名,誘姦女大學生呢!”侯島見尤可芹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就一邊與她開玩笑,一邊反駁她的話說。
尤可芹聽到這話後,臉紅了,低頭再也不說什麼。
侯島見此,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只好舉起酒杯,笑著對她說:“來來,別光顧說話,來乾杯!乾杯!”
“乾杯!”尤可芹勉強舉起了酒杯。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候島的話觸犯了她的什麼禁忌,使她有幾分不開心。
……
吃完飯後,他們到街上閒逛了一會兒,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