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了這麼多人物,而且都是他不認識的人物。
“楊雅秀是莊德祥的原配妻子,後離婚了,現在是中部某大城市著名大學的教授;程詩是莊德祥的第二任妻子,甄迎傑的初戀情人,早在5年前得癌症死了;錢纖是甄迎傑的妻子,原某邵副部長的女兒,一個性冷淡,不下蛋的女人!”殷柔冷冷地介紹說。
“你好像很恨錢纖,怎麼那樣說她?”他很疑惑地問道。
“不只是恨她,而是恨她大軟弱,導致愛恨情仇繼續延續下去!”殷柔迅速回答說,“候島,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些?不想知道拉倒,想知道就閉嘴,聽我慢慢地講來!”
候島別想知道其中的內幕,就忍住不去計較她的霸道,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才是好學生。”殷柔迅速笑了笑,在他臉上吻了吻,!只要你願意,只要你聽話,我今夜通宵給你講這些都願意!”
“別拖延了。講吧!”他笑著將赤裸的殷柔抱在了懷裡,將手放在她的兩個奶子上揉弄著,“抱著美女通宵講故事!豈不是美事!”
“好了,不准你再講話了。我要講那件事了!”
候島見她如此說,就不再說話了。
在恢復高考後,莊德祥幾經搏殺,在高考那座獨木橋的爭奪中脫穎而出。他不但順利地考上了北京某名牌大學的本科,還保送了研究生,迅速進入了精英階層,成為眾人羨幕的焦點。
在讀本科度研究生期間,由於莊德祥學習成績出色,他成為許多美女暗戀的物件。不少美女尋找各種機會含蓄地向他衣白,但他一心想著搞出一點成就,為父母爭光,為祖國做貢獻,更重要的是,他內心暗戀著學習成績同樣出色的楊雅秀,因此他對別的美女衣現得很木納,對她們的表白視而不見。那個時代是比較保守比較含蓄的時代,能含蓄表白一下就需要很大的勇氣,不像現在有大學生打著條幅求愛。因此,他的那些追求者就見表白被漠視了,就紛紛知難而退。
莊德祥和楊雅秀讀本科時是同班的一二名,讀研究生時又是同班的一二名。每次考試,不是莊德祥第一,就是楊雅秀第一。因此他們雖然暗中競爭,但也相互羨慕對方的才華。
在研究生畢業時,系裡領導找莊德祥談話,要求他留校任教。當時,他一心一意地想回貧困的老家去做貢獻,就要求領導將讓他回去,留其他的同學留校任教。領導特別愛幕他的才華,真心想讓他留校,就對他說:“你與楊雅秀同學相比,成績不分上下,但在思想品德方面就差了一大截。人家楊雅秀同學毫無怨言地服從組織上的安排,同意了留校,而你呢,面對組織上的安排千方百計地推辭!”
當時,莊德祥正在與楊雅秀暗中較動兒,聽了這話,就立即時領導拍胸說:“主任,既然楊雅秀同意留校,我的思想覺悟絕不比她差,那麼我也同意留校,讓你看看我的能力相比她的能力如何?”
“好,好!服從組織上的安排,才是革命的干將。今後啊,你們倆要相互學習相互競爭,為我校的學術研究做出各自的貢獻!”領導見莊德祥答壓了,心裡當然有說不出的高興了,立即握著他的手,十分感激地說。
“謝謝主任支援。主任,您放心,為了實現共產主義理想,為了實現四個現代化。我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努力做好學術研究,與楊雅秀同志一起取得進步的!”莊德祥面對領導,挺起胸脯,信誓旦旦地說。
“好,好,你明天到系裡辦一下手續!有事找我。你先下去吧!”
“謝謝主任。主任再見!”莊德祥迅速退出了系主任的辦公室。
兩天後,莊德祥和楊雅秀又由同學變成了同事,同時在他們讀書的那所大學的中文系裡任教。
系領導似乎在有意促成他們,故意讓他們相互競爭的“冤家”天天碰頭似的,將他們分在同一個辦公室裡,辦公桌面對面,而且安排楊雅秀教莊德祥擅長的古代漢語課,安排莊德祥教楊雅秀擅長的古代文學課。這種將安排,不是逼迫他們相互學習嗎,不是逼迫他們相互交流嗎,
莊德祥和楊雅秀都是爭強好勝之人,從內心來講,誰都認為自己不比對方差,誰都不服誰。果然,領導這樣安排後,他們的進步都很快,都迅速獲得了原來那些老師的認可和讚揚。
為了超過對方,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日夜加班學習,加班工作。而就是這樣面對面的加班中,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個極其普通的故事,促使他們兩個人最終結為了夫妻。
楊雅秀是個工作狂,以致女人的某些私事她往往都忽視了。有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