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意思了!”她笑著回答說。
侯島見她嬉皮笑臉的,一時也沒辦法,就用手在她腿上拍了一下。不拍不知道,一拍喜的一跳。他在拍打她的大腿時,發現她躺著時短裙自然下抹,兩腿間的小內褲全然顯露出來了。他定睛一看,她原來穿著一條小小的丁字褲,大腿和屁股全部露在外面,非常吸引人。剛才吃了虧,現在可不能在吃虧,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於是,他色眯眯地盯著那裡,讓眼睛享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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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沒見過的啊?”尤可芹發現他盯著她的大腿和屁股目不轉睛地看,就用腳在他肩上敲打著說。
“呵呵,見過,你身上哪裡我都見過。只不過,長時間沒有光顧,又陌生了許多!”他立即嬉皮笑臉地說。
聽到那話,尤可芹用腳在他肩上猛然敲了一下,裝作很委屈地說:“麗麗,假騙欺負我,吃我的豆腐!”
狄麗麗聽到這話,什麼也沒說,用腳在他肩上重重地敲了兩下,令他感到有點痛。他也模仿尤可芹的樣子,委屈地說:“什麼啊,惡人先告狀!將腳放在我的肩上,露出了大腿和屁股騷擾我的眼睛,還誣賴我吃豆腐。
冤枉啊,冤枉啊……”說罷,他伸出手分別在她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將手停在那裡猛地捏著……
“欺負女人啊!”她們不約而同地用腳在他肩上敲打,
“好男不和女鬥!你卻一個男人同時欺負兩個女人!混蛋,混蛋……”
“呵呵,誰叫我是優秀的男人,同時能和兩個女人上床呢!”他的話剛完,她們的四隻腳就狠狠地夾著他的脖子。
他見她們合力對付他,嬉皮笑臉地笑著說:“呵呵。你們也是猛女啊,同時夾一個男人……,,
“夾你的個頭!”
“幹嘛這麼大的火氣?”他說罷用力將她們的腳往肩下放。
“放放吧。就放一會兒!”
侯島笑了笑,沒強行將她們的腳放下去,而是趁機將手放到了她們的屁股上,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捏著:“不放下來也行!讓我的手放在這裡。”
尤可芹和狄麗麗都沒吭聲,而是默默接受了他的撫摸。他趁機笑著說:“我要忙著去研究《金瓶梅》,你們卻要將我拉到床上,究竟想幹什麼啊?”
“想幹什麼啊?以為躺到了你床上就是想和你Zuo愛?我們只是想躺著聊聊《金瓶梅》!”“這個主意不錯!不僅要聊聊《金瓶梅》,還要演演《金瓶梅》……”
“去你的!快點談談時《金瓶梅》的看法吧!”尤可芹在他肩上敲了一下,催促著他說。
“呵呵,《金瓶梅》確實是異常傑出的小說,雖然寫得有些豔情,但揭示了生活的真實而淫靡的一面。呵呵,在中國,男女的那些事,是隻能在黑燈瞎火下,在被窩裡熱火朝天地去幹的,,幣是不能說出來,更不能用生動的文字寫出來的,否則就是黃|色下流的東西,就是有損社會風氣……”侯島見她不挺地追問,就帶著幾分得意地說。
“別泛泛而談!說點具體的!”一向沒說話的狄麗麗用腳敲了敲他的肩膀,打斷了他的話。
“呵呵,好的,我就說說裡面的詩詞吧!”侯島見老婆下令了,不得不迅速笑著回答說。“詩詞!?我們研究詩詞做什麼?不是研究其中的經管之道麼?”“呵呵,那是死拉硬套的東西!那時根本就沒經管一詞,,牽強附會去談什麼經管,不是杜蛋麼?我說點詩詞,”侯島振振有詞地說。也沒有形成專門的管要比談經管切合實際得
“呵呵,你說得也有些狗屁道理!反正這些稿件已經交給你了,談了再多經管問題,最後還是有你一個去解決!還不如換一個角度,談談詩詞!”尤可芹笑著說
“那我就開始談了?”
“談吧!”麗麗、尤可芹、白燕和林小可都興猶未盡,各自談論著她們對《金瓶梅》的看法,候島坐在旁邊聆聽,一言不發。作為一個男人,他讀過《金瓶梅》,研究過《金瓶梅》,對《金瓶梅》有過自己的見解,但他還從未聽說女人是怎麼評論《金瓶梅》的,因此他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仔細聽聽這些美女如何評論《金瓶梅》。
她們各抒己見後,才驀然意識到聲音很單調:只有幾個女的發表看法,而唯一的一個男的一直坐在那裡默默不語。那個帥哥究竟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沉浸到了《金瓶梅》之中呢,一時間,幾個人美女的興趣轉移到這上面來了。
尤可芹笑著對候島說:“假騙,怎麼一言不發啊?沉浸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