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不清,丟足面子鬧上八卦雜誌成頭條,事實上他的彬彬有禮使每個女人印象探刻,讓每個與他接觸、交談過的女人覺得自己受到尊重。
這樣的他,如何教女人不去愛?不痴迷?
有些男人看不慣他廣受女人好評,甚至被女人評選為最佳丈夫人選,便酸葡萄心理對外放話,指稱談傑炘是不折不扣的男同性戀。流言傳來轉去絲毫沒有影響到談傑炘在眾女心中的評價,在她們心中,即使談傑炘是個同性戀,他仍舊是最好的!
至於談傑炘本人聽到不堪的傳言倒沒啥感覺,也沒出面澄清的慾望,反正清者自清,管他人如何評論,他依然是他,不會因不實的言論氣得暴跳如雷,改變現有如清教徒的生活方式。
倒是一干好友對他是男同性戀的傳聞比他要來得興奮,甚至還常常私下拿來開玩笑,以增加生活樂趣。
封胤碩與費伯梵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亂臣賊子一與二。
「炘哥,好久不見,不知你都在忙些什麼?不會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吧?」封胤碩嗲氣十足的將右手搭上談傑炘的左肩。自從談傑炘遭人傳為同志後,他就改口叫他炘哥,而非傑炘。
「是啊!炘哥,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碩梵姊妹花?」費伯梵配合的將左手搭上談傑炘的右肩,好不嬌媚地朝他拋媚眼。
兩人將三八兮兮的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
談傑炘習慣兩位無聊人士的調侃,八風吹不動、老神在在坐在舒適的沙發中。
「你們兩個玩夠了吧?可以開始我們的聚會嗎?」看不下去差點吐他千百遍也不厭倦的屠仲麒終於發出正義之聲,阻止兩位好朋友再發浪。
「喲!瞧仲麒他說那是什麼話?敢情是嫉妒我們與炘哥過於親近?」封胤碩嬌著嗓子揚高八度音,矛頭指向屠仲麒。
「我就說仲麒這人天生小氣,鎮日與炘哥窩在一塊兒還不滿足,連假日都厚著臉皮跟我們搶,到底是要臉不?難不成是忘了他有個未婚妻?」費伯梵抬起蓮花指嬌滴滴抱怨。
「哈!誰不知咱們屠先生愛的人是炘哥,與歐涵霓訂婚不過是對外的障眼法罷了,不足採信。」平時吵吵鬧鬧的兩人有默契的一搭一唱,對付另兩位好友。
沒辦法,近來日子過得太平順了,實在是教人無聊得想發瘋,他們唯有惹是生非、排遣時間。
唉!可惜歐涵霓不在場,否則會更好玩。
「這話最好別讓她聽見,不然讓她有藉題發揮的機會,我會給你們個難忘的經驗。」屠仲麒沉著臉撂下狠話,要無聊二人組小心管好自個兒的嘴。
歐涵霓不願嫁他是眾所皆知之事,本來以為大學畢業後可以將她拐進禮堂,明正言順擁有她,可惜小妮子精得很,硬是不上他的惡當,鎮日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點頭陪他踏上紅毯另一端。不用問也曉得小妮子在打什麼主意,在他好不容易將她拐成為他屠某人的未婚妻後,豈可能輕易讓煮得半熟的鴨子飛走。
但又面臨出國進修在即,所以很惡劣的不顧小妮子意願架她上飛機,美其名是要增進彼此感情,實則是將「守財奴」的本色發揚光大,一雙眼把她看得緊緊的,絕不允許他人覬覦,此種作法當然為他換來不少好友戲謔,不過他不在乎,只要能守得住人,哪管其他人惡意訕笑。
本以為回國後,歐涵霓會點頭答應嫁給他,結果是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小妮子說不就是不,不管他如何威脅利誘。
唉!在商場上無論敵人如何狡詐難纏,他總有辦法讓對方俯首稱臣,可對她就是會落得英雄無用武之地,這事若傳出去,肯定令他無顏面再立足於商界。
到底有啥方法能使那難纏的小妮子點頭呢?這是屠仲麒目前最重要的課題。
「哈!哈!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嘛!何必太認真?!」看出屠仲麒認真了,封胤碩哪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乾笑幾聲帶過,表明他不敢再玩。
「事實勝於雄辯,這事遲早會傳入嫂子耳中,幹啥怕她知道?頂多與炘哥共侍一夫嘛!」費伯梵少根筋,聽不出屠仲麒的警告,笑嘻嘻地自顧自的說著,哪懂得看人臉色。
與費伯梵相交多年的封胤碩懶得跟他打PASS了,反正他也看不懂,犯不著浪費時間。
不過談傑炘與封胤碩倒懂得生存之道,談傑炘優雅起身踱步至酒櫃旁來個隔岸觀火,封胤碩則遠離開戰火邊緣。
「你們怎麼都跑開了?」費伯梵傻呼呼地瞪著兩位遠離他的戰友與「親密愛人」。
談傑炘忍著笑聳聳肩,為自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