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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太諷刺了。我敢肯定他和他的好兄弟們一定在我背後享受這個笑話所帶來的樂趣。

也許,只是也許,一個微小的聲音在腦海低語,這不是一個玩笑,笨蛋。興許他真的是擔心你。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做得那麼過火只是為了保護你。

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我還沒有見過那輛“之後的車”。它被藏在Cullen家車庫的最深處,也許很多人都已經瞧見過,不過我卻寧願想都不去想它。

也許在蜜月之後我可能就已經不需要有裝甲防護的車了。成為Cullen家族一員的好處不是名貴的汽車,抑或是額度驚人的信用卡,永恆的堅固之軀,是我所向往的優點之一。

“Hey;” 高個子男人叫道,他的手扒在玻璃窗上,拼命的朝裡張望。“我們拍完了,謝謝!”

“不客氣,”我回答道,接著就在我發動引擎,以前所未有的輕柔動作點上油門,又是一陣緊張襲來。

無論多少次駛上這條熟悉的回家之路,我都無法忽視前方那些被雨水沖刷得退了色的宣傳單頁,每一張都印上了電話號碼,貼在道路的標誌杆上,好似巴掌扇過流在臉上的印記,這個是活該被挨的巴掌。我的心神又沉浸到剛才被打斷的思緒上,在這條路上,我根本無法逃避。我最愛的機修師的臉孔有規律的不斷地閃現在我面前。

我最好的朋友。我的Jacob。

海報“你有見過這個男孩嗎?”的注意並非來自Jacob的父親,而是出自我的父親,Charlie。幫忙印刷了單頁,還四處分發。不僅在Forks小鎮,還在天使港、Sequim鎮以及Hoquiam鎮,和Aberdeen鎮,覆蓋奧林匹克山區的所有小鎮。他確保華盛頓州的每家警局的牆壁上都張貼著同樣的海報。在他所在的警局中甚至有一塊專門的看板用來刊登一些和尋找Jacob有關的資訊,而在他的重重失望和筋疲力竭的背後,這塊看板上依然空空如也。

比起杳無音訊更讓他失望的是Billy,Jacob的父親,Charlie的密友。Billy不參與他那16歲“離家出走”的兒子的搜尋工作,也拒絕在La Push張貼尋人的告示,那片海岸邊的保留地曾是Jacob的家。對Jacob的失蹤漠不關心,無所作為。按他的說法,“Jacob已經長大了,他想回家的話會回來的。” Charlie還對我在這件事的立場上竟然站在Billy這邊感到無可奈何。

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去張貼海報的。因為Billy和我都大概瞭解Jacob曾經到過哪些地方,我們也知道沒有人見到過這個孩子。

這些告示好像一個肥厚的腫瘤堵在了咽喉處,淚水刺痛了眼睛,我很慶幸這個週六Edward出去打獵了。如果他看到我這個樣子,也只是徒增傷感罷了。

當然週六也有它的弊端。當我小心謹慎地轉上我家的車道,我看到我父親的巡邏車已經停在那裡了。他今天一定又沒有去釣魚,對結婚的事情仍然感到震驚。

看來我不能用屋裡的電話了,但我有個非打不可的電話。

我把車靠邊停下,繞到那輛像雕塑似的雪佛來卡車後面,從工具箱中掏出了愛德華給我用來打應急電話的手機。我摁下號碼,等待接通時,把拇指移到“結束”鍵上,以防萬一。

“你好?” 是Seth Clearwater接的電話,我立刻長抒了一口氣。我還沒有膽量直接跟他的姐姐Leah對話。“把我的頭咬下來”用在里爾身上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你好,Seth,是我,Bella。”

“歐,你好呀,Bella。最近怎麼樣?”

悶死了,急需安慰。“很好。”

“你打過來想知道最新的進展?”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的。”

“不完全是。我又不是Alice—你只是挺好預測的,”他開玩笑說。在La Push的整個Quileute族群中,只有Seth對於提及Cullen一家人的名字不會感到有芥蒂,更別提還拿我未來的準小姑開玩笑了。

“我知道我是,”我遲疑了片刻,“他怎麼樣了?”

Seth嘆了一口氣。“還是老樣子。他不說話,即使我們知道他聽得見我們。他努力不去用人類的方式去思考,你知道的,只是跟著他的本能走。”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了麼?”

“加拿大北部的某處吧。我沒法告訴你是哪個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