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幾聲,說道:“我與姑娘來往,為的是姑娘不是勢利場中的人。今日怎麼聽了那裡的謠言,過來纏我。況且我並不曉得什麼叫扶乩。”說著,將要不理。岫煙懊悔此來, 知他脾氣是這麼著的,“一時我已說出,不好白回去,又不好與他質證他會扶乩的話。”只得陪著笑將襲人等性命關係的話說了一遍,見妙玉略有活動,便起身拜了幾拜。 妙玉嘆道:“何必為人作嫁。但是我進京以來,素無人知,今日你來破例,恐將來纏繞不休。”岫煙道:“我也一時不忍,知你必是慈悲的。便是將來他人求你,願不願在你,誰敢相強。”妙玉笑了一笑,叫道婆焚香,在箱子裡找出沙盤乩架,書了符,命岫煙行禮,祝告畢,起來同妙玉扶著乩。不多時,只見那仙乩疾書道:噫!來無跡,去無蹤,青埂峰下倚古松。欲追尋,山萬重, 入我門來一笑逢。書畢,停了乩。岫煙便問請是何仙,妙玉道:“請的是拐仙。”岫煙錄了出來, 請教妙玉解識。妙玉道:“這個可不能,連我也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