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不過是頑兒罷了。”鳳姐聽說,便站起來,拉著薛姨媽,回頭指著賈母素日放錢的一個小木匣子笑道:“姨媽瞧瞧,那個裡頭不知頑了我多少去了。 這一吊錢頑不了半個時辰,那裡頭的錢就招手兒叫他了。只等把這一吊也叫進去了,牌也不用鬥了,老祖宗的氣也平了,又有正經事差我辦去了。”話說未完,引的賈母眾人笑個不住。偏有平兒怕錢不夠,又送了一吊來。鳳姐兒道:“不用放在我跟前,也放在老太太的那一處罷。一齊叫進去倒省事,不用做兩次,叫箱子裡的錢費事。”賈母笑的手裡的牌撒了一桌子,推著鴛鴦,叫:“快撕他的嘴!”平兒依言放下錢, 也笑了一*,方回來。至院門前遇見賈璉,問他“太太在那裡呢?老爺叫我請過去呢。”平兒忙笑道:“在老太太跟前呢,站了這半日還沒動呢。趁早兒丟開手罷。 老太太生了半日氣,這會子虧二奶奶湊了半日趣兒,才略好了些。”賈璉道:“我過去只說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