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確實叫人有點非夷所思,好在此後據說但以理的官運大大亨通,似乎也就還說得通。於是,“獅子坑中的但以理”,不僅成為當時耶和華對於但以理的大先知地位進行再次確認的事件,而且成為後來的猶太人表達“真金不怕火煉”這一意思時所使用的習慣用詞,從而將宗教的認可擴大為文化的共鳴。
其實,整個《但以理書》的編寫是在公元前167年才完成,它不僅是《聖經,舊約》這一宗教典籍整合最後完成編撰的標記;更為重要的是,《但以理書》所述說的歷史背景,正是《聖經·舊約》開始進行編撰時猶太人淪為巴比倫囚的時期。這時,生活在耶路撒冷的猶太人,與巴比倫囚時期的猶太人的生存狀態比較類似,都是在異族的統治之下,憑藉著民族宗教的精神凝聚力,在艱難的生存環境之中謀求民族的復興,因而以宗教典籍的方式來進行關於民族前途的預言,無疑會產生巨大的影響,事實上,它為隨後發生的民族大起義進行了必要的精神準備。
從這樣的意義上講,《但以理書》的出現便絕非是偶然的,僅僅在《但以理書》完成編寫的兩年之後,即公元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