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真萬確!”那護衛道,“所以,那邊讓爺務必兩日內趕到京城,遲了可就來不及了!”
“我知道了,你去備馬!”說完,將魚竿扔給旁邊的家僕,自個兒一溜大步回了院中來跟張氏和霍儉告辭。
張氏一聽他才來就要走,氣得剛要發作,卻被霍儉攔住了。
霍儉勸道:“母親別難過,師弟如今是官家的人,心中想的是保家衛國的大事,咱們幫不了忙也就罷了,也不能拖後腿呀!”說罷,對霍儉道,“別磨蹭了,趕緊上路吧,若是需要藥材,只管到醫館去拿。”
“多謝師哥,待事成之後,我再回來孝敬師孃!”說完,大步流星地出門,飛一般跨上快馬,轉眼就消失在了滾滾塵土中。
一直在旁邊靜立不語的宋雨蓮此時才忍不住好奇地問:“表哥,二師哥如今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怎麼瞅著像密探呢?”
“姑娘家,不該問的別問!”霍儉瞪她一眼,隨即又轉頭對張氏解釋道,“母親也不必太著急,師弟是個有福之人,他會平安回來的!”說罷,自扶著母親回房歇息。
再說梁琨,一路打馬往京城方向疾馳,路上時不時冒出幾匹快馬跟上,及等到上了官道,已聚集了幾十人。
梁琨也不下馬,仍舊一馬當先跑在最前面,後面的馬匹自動成包圍狀將他護在中間。馬蹄陣陣,塵土飛揚,不過一個時辰已經到了一座城池下面。
此時太陽已西斜,陸陸續續有進城的農夫開始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