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抗周陽之怒乎?”
“噝!”
這話宛若巨錘砸在梁王心坎上,倒抽一口涼氣。周陽用兵奇詭,今年與匈奴大戰,那是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硬是把五十萬匈奴打得慘敗,梁王雖是善於用兵。自忖無此等能耐。
竇太后雖怒,卻只能在深宮中,不能出宮一步。景帝天威震怒,梁王也不懼。唯獨對周陽,他無可奈何。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我等對此之事得心應手,只要小心些,不留下把柄,周陽再厲害,又能怎樣?”第五齊不屑的裂裂嘴角。
“若大王執意如此,韓安國只好對不住大王。向皇上如實稟奏。”韓安國眉頭一挑。
“你敢!”梁王濃眉一挑,大怒起來,眼睛瞪得老大。
“大王,臣非得已。”韓安國抱拳一禮:“此等事,天怒人怨,大王於臣有知遇之恩,臣不能讓大王做下此等悖逆之事。”
“我現在就殺了你,誰還能向皇上稟報?”楚喬手中劍一晃,就要朝韓安國刺去。
“哈哈!”韓安國一點不懼,也沒有避讓,而是坦然受之:“在下是梁國內史,也是朝廷的命官。若是猝死,朝廷安得不查?一查之下,此事將大白於天下。大王可知,南宮公主深負民望,此事一旦大白於天下,大王必將成為千夫所指,一切休矣!”
南宮公主一柔弱女子,身負大漢安危,隻身入絕域,漢朝百姓誰個不憐呢?此事一旦鬧開,梁王必將是聲名掃地,這帝位離他就更遠了。
“大王,我等願與韓大人同進共退!”
枚乘、莊忌、司馬相如站起身,走到韓安國身邊站定。昂頭挺胸,一副慷慨赴死之慨。
“你們……”
梁王對這三個文人厚加結納,視似為腹心,做事不避他們,沒想到,到頭來,三人竟然反對他,他根本就不信這是真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大王待我等極厚,我等心感。”枚乘這個老牌文壇領袖代表三人說話了:“可是,此等不義之事,天怒人怨,我等不敢為。請大王見諒!”
“區區一文士,手無縛雞之力,有你們不多,無你們不少。”郭解嘴角帶著冷笑。
“三位所言極是,孤甚慰。孤那是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