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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聲:“忙著看府第,忘了給陽兒看靈兒姑娘呢。那畫畫得真是好,水靈靈一個靈兒長在畫上呢。”

“張通倒是個人物,若是可能的話,收入軍中未必不可能。有空,我去張府看看。”周陽對張通雖只一面之緣,對他極是讚賞,要是能把他收入軍中,還真不錯。

“陽兒上心了,都找籍口了呢。”許茹取笑一句,笑得鼻子眼睛做了一家人,這些天的心思沒白費,兒媳有了。

周亞夫的興致極高:“子房兩子,長子不疑不成器,敗家。次子卻是個智謀之士,一言安邦之人。”

“哦!”對張良這個人,周陽很有好感。可是,對他的後人就不瞭解,一聞是言,大感興趣:“張良還有次子?”

“有是有,卻是多年不見人,不知在何處。”周亞夫搖搖頭,惋惜無已:“此人才智極高,不在其父之下,卻是神龍般,見首不見尾。他十五歲時在宮中做侍中,恰逢惠帝駕崩,呂后哭靈,卻哭而不哀,只是幹嗥不見眼淚。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就是智如陳丞相也糊里糊塗。”

聲調轉高,以嚮往的語氣道:“陳丞相從龍,追隨高祖定天下,一生六出奇計,計計絕世,令人讚歎,卻是不解呂后之意。回到府裡,一籌莫展。就在這時,張良的次子,張闢彊登門拜訪,說出了原委。原來是呂后擔心惠帝崩後,她無以為靠。呂后性強,若是無依靠,就要大殺功臣,陳丞相深知厲害,卻又想不出計策。張闢彊出計,立諸呂為王,穩住呂后,再徐圖對策。在當時,只能行此計,陳丞相依計而行,呂后大喜,封諸呂為王,哭惠帝哀痛過甚。呂后不疑陳丞相與阿父,這給阿父與陳丞相匡扶漢室以良機。”

周勃、陳平聯手,誅殺諸呂,是中國歷史上的一件大事,卻沒想到,竟是張良的次子張闢彊促成的。

在當時,呂后權勢甚熾,若是陳平他們不順著她,會給她誅殺。即使陳平、周勃他們有心匡扶漢室,給她誅殺了,又能有什麼用呢?

獻計封諸呂,博得呂后好感,徐圖後舉,雖有養虎貽害之嫌,卻是當時最好的謀劃了。十五歲的人,就有如此智計,非常了得,不愧是張良的兒子。

“張闢彊才智不在留侯之下,卻是不久就不見人了,至今下落不明。若是他在,張家不會如此破敗!”周亞夫大是惋惜。

不要說他惋惜,就是周陽也是惋惜。如此人才,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誰能不惋惜呢?

“陽兒,若有可能,你就提攜一下張通。子房一門,不能無後。”周亞夫歷來不講情面的,獨對張良後人網開一面,讓人驚訝,也讓人感嘆。

張良的口碑不錯,不僅在漢朝甚得百姓愛戴,就是在兩千年後的今天,人們一提起他,仍是要豎大拇指。

人生在世,能有如此口碑,足以含笑九泉了。

“阿父放心,這事我記住了。”周陽點頭。

“到了!到了!”許茹興奮的尖叫起來:“哇,好大的府第!好氣派!”

周陽不瞧則已,一瞧之下,嚇了一大跳,竟是比起張良的留侯府一點不小。

二百一十二

這府第佔地半坊。一道又高又厚的夯土牆把整個院子圍住。

別的不說,光這大門就佔地極廣,硃紅的大門敞開著,門口有兵士值守,個個站得筆直,彷彿出鞘的利劍,昂著頭,挺起胸。

門內一道巨大的門屏,擋住了視線,不知院內景象。

大門上方掛著一塊匾,上書“破虜侯府”四個大字,龍飛鳳舞,筆力遒勁,一筆一劃,好象銀鉤鐵劃,讓人一見便要叫好。

“哎!”

這字任誰都會叫好,許茹卻不這麼看,竟然為周陽叫屈:“這是誰題的字?這是陽兒的府第,得由陽兒題匾。”

在她的心目中,周陽的府第得由周陽題匾,那才叫完美。這人竟然先一步題匾。那不是在搶周陽的風頭嗎?

“休要胡說!”

周亞夫喝斥起來:“這是皇上的御筆親題!光宗耀祖的榮耀事兒,萬金難求!”

“啊!”

許茹哪象周亞夫和周陽,於景帝的手跡很是熟悉,一望便知是出自景帝之手,許茹一聽這話,不由得嚇了一大跳,趕緊閉嘴,臉上卻是帶著無比的自豪。

皇帝的手書,萬金難求。不要說題一塊匾,就是寫一個字,不要說一個字,就是一個筆劃,也會讓無數人瘋狂。

“見過大帥!”

把門的兵士上前,向周陽見禮。見過周陽,再朝周亞夫見禮。卻把許茹給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