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一甩袍袖,快步進了椒房殿。一進椒房殿,卻見一個麗人,向他施禮道:“臣妾見過皇上!”
正是薄皇后。此時的薄皇后,仍是那般,略施傅粉,一身曲裾深衣穿在身上,嬌好的身段突顯出來。雖是年紀不小了。仍是風韻猶存。
薄皇后無喜無怒,很是平靜。景帝大是奇怪,問道:“你就不傷心?朕可是不把你廢了。”
“臣妾命薄,不能生養,為皇上添龍子。”薄皇后好聽的聲音很是平靜:“皇上容臣妾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后,臣妾已經很知足了,豈敢再戀棧。”
薄皇后是景帝的第一個女人,景帝還是太子時,就跟著景帝。景帝對她很是瞭解,知道他這話無假,是真心話,不由得眼圈一熱,差點落下淚來:“薄妃,朕對不住你!委屈你了!”
“皇上千萬別這樣說,臣妾受之不起!”薄皇后眼圈一紅:“自從臣妾進入太子宮,成為太子妃以來,皇上對臣妾是千般憐愛,萬般痛惜,臣妾很知足。可是,臣妾不爭氣,不能生養,是臣妾對不住皇上。”
肚子不爭氣的事,誰也沒辦法。這種事就是發生在尋常百姓家,幸福美滿的家庭,很有可能勞燕分飛。更別說是發生在帝王之家,皇帝需要龍子來繼承皇位,薄皇后不能生育,景帝不能不親近別的女人,漸漸的也就冷落了薄皇后。
薄皇后衝景帝福了福道:“皇上,這是皇后璽綬,臣妾繳還。”
伸出白玉似的素手,把皇后璽綬捧到景帝面前。
景帝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雙手捂面,長嘆一聲,久久之後,這才接了過來。
“皇上,臣妾告辭了。”薄皇后微微一福,就要出去。
“你去哪裡?”景帝大是意外。
“臣妾不是皇后了,不能再住在椒房殿。宮中還有不少小屋,請皇上賜臣妾一間,臣妾能容身便可。”薄皇后強忍著,沒有讓珠淚落下來。
“誰說你不能住這裡了?”景帝拉住薄皇后,雙手撫著她的面頰道:“除了皇后的儀仗璽綬以外,其餘的照舊,你還是住在這裡。”
“皇上,這不合適。”薄皇后大是意外,忙小心提醒。
“朕說合適,便合適!”景帝緊緊接著薄太后的嬌軀:“這讓朕想到了從前。那時,朕還是太子,與你一起,花前月下,促膝談心,那是多麼的讓人歡喜。”
“哇!”景帝不說還好,他一說,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景帝為薄皇后擦著眼淚,眼圈越來越紅:“那時候,朕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找你訴說。你總是會哄朕,讓朕歡愉無已。薄妃,有些事,朕很不想做,可朕沒辦法。”
“皇上,你別說了,誰叫皇上是皇上呢?皇上,是天下間最苦的!”薄皇后很會安慰人,寬慰景帝。
“是呀,皇上是天下間最苦的!”景帝對這話大是贊同:“多少人盯著皇位,以為做皇帝好,可他們哪裡知道其中的苦。那是放到火上烤,放到油裡煎,有苦不能說,有病還得扛著。有時候,朕不想殺人,卻不得不殺。有時候,朕不想做傷害親人的事,卻不得不做……”
景帝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哪裡象皇帝了,活脫一個受了委屈的人,在找薄皇后訴說心聲。
薄皇后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突然之間,她身子一僵,原來是景帝一雙大手在她胸部遊走起來,把高聳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
那雙透著熱力的大手,既是熟悉,又是陌生,好久沒有這般在她的胴體上游走了,薄皇后不由自主的軟倒在景帝懷裡。
景帝抱起薄皇后,放到軟榻上,除下皇袍,爬了上去。
“皇上,別!”薄皇后呢喃著。
“啊!”薄皇后嬌呼一聲,發出讓人迷醉的呻吟聲。
隨著時光的流失,薄皇嬌呼無已:“皇上,別,別!三次了!”
“三次?”景帝的壞笑聲響起:“我們第一回是五次呢!”
椒房殿外的宮女太監,一臉的詭異笑容。這景帝也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剛剛廢了薄皇后的時候來。一來還是大展雄風,如膠似漆,纏綿不休。
……
猗蘭殿,南宮公主、隆慮公主、陽信公主三姐妹正在打鬧,笑作一團。
王美人坐在織機上,正在織布,打量著嬉笑的三個女兒,大是歡喜,一臉的慈祥之色。
“彘兒呢?你們沒有看見彘兒?”王美人四下裡一掃,不見劉彘,不由得問起。
“阿母,你問這壞東西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