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在這裡牧養戰馬,積蓄軍力。向北,不要說龍城,就是漠北。我們也能追擊。向南,河西走廊就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一旦拿下河西之地,我們還可以向西,征伐西域。”
張闢強一臉的笑容,笑得很是歡暢:“呵呵!好謀劃!好謀劃!收復河套之地,搗毀龍城,拿下河西走廊,再攻佔西域,匈奴還剩多少一點地方呢?就一個漠北了。我們收復河套之後,還可以在河套之地築一座城池,作為依託,要遠征漠北就輕鬆多了!”
“秦始皇當年就想在河套築城,沒有做成,這築城很有必要。”周陽對他這說法大是贊同。
“那現在就得給皇上上奏,準備進攻河套之地,要先行調集糧草軍械。”張闢強深謀遠慮之人。
“這不必。河套之地,我們有的是糧草軍械。”周陽神秘的一笑。
“有什麼機密之事?”張闢強是個絕頂聰明之人。
周陽把河套之地藏有糧草之事一說,張闢強歡喜得臉上的笑容疊了一層又一層:“哈哈!天佑華夏!天佑華夏!”
“我們可以擺出一副要攻佔河套之地的架勢,我想,單于一定會率軍前來。他可以放棄龍城,卻不能丟掉河套之地。不得不應戰。”周陽說出心中所想:“河套之地,只要我們堵住三大道口,匈奴是插翅難飛!”
“我們不用調集糧草,只要將士們悄悄開進便可。等到單于發現中計,已經無處可逃了!”張闢強笑得特別歡暢:“哈哈!如此美事,千年也遇不到一回呀!”
“當然,我們也得想辦法引誘匈奴南下。”周陽眉頭一挑:“這叫雙管齊下!”
“對!是該如此!”張闢強深表贊同。
“二叔祖,東胡治理得如何了?”周陽問道。
“新收一個地方,要治理好,得花很多時間,再不用,數年時間是要的。”張闢強搖頭,輕嘆一聲:“可是,緊要的再有三兩個月就差不多了。”
“那好,兩個月以後,我們班師!”周陽搖搖痠疼的脖子:“到那時,天氣轉冷,不得不回去了。東胡這裡的駐守,就從內地調些軍隊來,再訓練一些東胡人。”
新軍是要用來打匈奴的,不可能長期駐守在這裡。張闢強點頭道:“再有三兩個月,招驀的東胡人,就可以上戰場了!”
“太好了!”周陽大是欣慰:“得地要能盡地力,得民要能用民力,大漢方能越戰越強,要不然,光靠大漢內地,那就是一個沉重的負擔。東胡人的騎射了得,有了他們。打敗匈奴就容易多了。”
“得地要能盡地力,得民要能用民力,說得好!可圈可點!”張闢強深表贊同。
……
西海,就是現在的青海湖。是青藏高原上,難得的水草豐美之地。
先零羌地處西海之濱,得其地利,實力強大,是西羌有名的大族,其首領是西羌王。
環繞西海,有很多帳幕,一座接一座,不知道有多少,一眼望去,不見其頭。
西海附近一馬平川,是青藏高原上難得的草原,是牧民最喜歡的牧場,這裡的牧民幾乎是定居於此,不會逐水草而居。
這倒不是西羌沒有逐水草而居的習慣,而是因為青藏高原上,最美麗的地方,就是西海所在的草原。要是逐水草而居,那就是捨本逐末了。
西海之濱不遠處,有一座巨大的帳幕。那是西羌王的王帳。王帳頂上一隻金鷹,栩栩如生,振翅騰空,似欲破空飛去。
王帳前,一根旗杆,掛著一面金線繡就的鷹旗,那是西羌王的王旗,在風中舒捲,獵獵作響。
“得得!”
一陣急促的蹄聲響起,一隊匈奴兵士簇擁著一位匈奴使者,正朝王帳疾馳而去。
王帳中。西羌王坐在王座上,正與一眾臣子痛飲。
西羌王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個頭高大,身如鐵塔,闊口巨嘴,虎目銅睛,長相甚是威猛。端坐在寶座上,極有威嚴。
他的寶座是用純金打造的,金光光閃閃,上面雕琢了三隻金鷹。兩隻小一點金鷹,在左右扶手上,由於撫摸的次數過多,格外閃亮。靠背上,一隻大的金鷹。三隻金鷹,跟真的一樣,栩栩如生。
西羌王披頭散髮,身著裘衣皮帽,面前擺著一隻全羊,溫好的馬奶子,大口撕扯羊腿,大口喝馬奶子,好不快活。
他旁邊端坐一個年青人,身長八尺,極是英武,氣度不凡。不是別人,正是東方朔。東方朔拿著一把金刀,慢吞吞的割食羊肉。
西羌和匈奴一樣,沒有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