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去病,他真的沒惹事!”
“你還為他說好話?你的鬍子……”周陽一句話才說了一半,戛然而止,原來丁雋頦下又蓄了一部鬍鬚,雖然還沒有恢復舊觀,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周陽本想說“你的鬍子給白剪了”,一見此情,這話說不出來了。
丁雋尷尬的一笑:“大帥,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別老放在心裡。霍去病如今變了一個人樣。只要讓他練兵,他就不會惹事。大帥,沒給你說,霍去病練兵真是有一套,了得!”
他竟然一個勁的為霍去病說好話,周陽真難以置信,拍拍臉頰:“你改性子了?還是霍去病答應給你好處了?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
“大帥,末將今兒來,著實有事相求。”丁雋倒也沒有隱瞞:“末將是想請大帥帶上末將,給末將一個馳騁疆場的機會。”
“就為這個,你就為霍去病說好話了?”周陽還真是不信:“你一個堂堂的將軍,不會如此不值錢吧?你要是好好的來說,我未必不允,若你弄虛作假,那就休怪我不準了。”
周陽的語氣很是嚴厲,丁雋卻是沒有驚懼,仍是笑著道:“大帥,末將說的是真的!霍去病練兵真有一套,他練的兵,很能打!就是,他不愛讀兵書!”
“兵書?”霍去病有些不屑,裂裂嘴角。
“李陵愛讀兵書,可是,比起霍去病,似有些不如。”不容周陽問話,丁雋忙道。
“誰在說我孫子的壞話?”李廣的大嗓門響起,快步進來,拉著李陵,打量著丁雋,有些氣沖沖的道:“我孫子不行?你生一個孫子看看,有沒有陵兒厲害!陵兒那兵書讀得,倒背如流水。”
好不容易說一句話,卻給李廣逮個現形,丁雋苦悶的拍著額頭,訕訕的不好意思。
“霍去病,你兵書讀得如何了?你可讀過《孫子》《吳子》?”李廣得意的一昂頭,衝霍去病大聲道。
他明知霍去病不讀兵書之人,卻以此說事,那是掙臉面。丁雋不是說霍去病比李陵厲害嗎,看誰更厲害?
“飛將軍,兵書讀得再多,到了戰場上,不會用兵,那也沒有用。趙括的兵書讀得多呢,趙國沒有人是他對手,可是,長平大戰,不是敗軍覆師嗎?”霍去病頭一昂,胸一挺,振振有詞的道:“李陵的兵書是讀得多,可是,和我打,他打得過我嗎?”
“陵兒,告訴大父,你比霍去病那小子強!你打得他落花流水!”李廣虎目中精光四射,打量著李陵,一臉的愛憐之色。
“大……大父……”李陵有些結巴,看著霍去病,愣怔了一陣,這才道:“大父,陵兒讓你失望了,陵兒打不過霍去病。”
“那是你的兵力比他少!”李廣對這個孫兒極是疼愛,為李陵找面子。
“大父,你錯了,是霍去病的兵力比我少,我給他追著打,打得無還手之力!”李陵一張小臉通紅,很不好意思,這種糗事,誰會好意思說呢?
“你……”李廣啞口無言,一臉的歡喜蕩然無存。
“嘻嘻!”霍去病得意的一笑:“飛將軍,你聽見了吧?真正的將軍,是在戰場上打出來的,不是讀兵書讀出來的。”還衝李廣擠眉弄眼。
“真的?”衛子夫一雙妙目睜大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霍去病。霍去病以前打仗,那不過是玩鬧,如今去了軍校,雖是操練,卻也比玩鬧更接近戰場,他若真贏了李陵,就難以讓人相信了。
“是真的!”丁雋忙肯定一句,道:“李陵愛讀兵書,霍去病愛練兵,我就給他們每人調派了一百人,交給他們來帶。有時間,他們兩人就會擺開陣勢對練。”
李廣的臉色很不好看:“陵兒不過是輸了一陣,不算什麼。”
“不是一陣,打了十幾仗了,就沒贏過。”李陵的聲音很輕,臉色緋紅,他萬分不願說出來,最終還是說出來了。
“你這麼沒用?”李廣虎目一瞪,兇狠的瞪著李陵,白鬍子直翹。
哪個做爺爺的,不希望孫子能幹,有出息?不能怪李廣。
“飛將軍,你先彆氣,坐下來,聽丁雋把事情說清楚。”周陽招呼一聲,李廣雖是氣憤,也是不得不坐了。
眾人坐下來,衛子夫把霍去病抱在懷裡,愛憐的為他整理頭髮。霍去病笑呵呵的,不時把小臉蛋帖在衛子夫臉上,惹得衛子笑吟吟的,彷彿綻放的鮮花般美麗。
“事情是這樣的。”丁雋略一整頓思緒,開始說起了經過。
自從上次事件以後,丁雋原本對霍去病很是不爽,準備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