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謀劃都無法進行。
中年人微一點頭:“先生說了,這場大戰關係雖大,大漢還不至於折損元氣,請皇上大可放心。”
“哦!先生何故如此判斷?”皇帝最擔心的就是漢朝在接下來的大戰中戰失敗。
“這場大戰,有三種接局。”中年人右手伸出三根指頭:“一是大漢勝,二是不輸不贏,三是小敗。”
“勝?不勝不敗?小敗?”景帝眉頭擰在一起,品味起來。
中年人接著解釋道:“大漢與匈奴打了數十年,就沒有過大敗之仗,只要皇上遣一名將坐鎮邊關,那麼,大漢一定不會大敗。”
“有理!”景帝贊同。
“先生還說了,這次,是一個天賜良機。若是大漢再勝一仗,要是能再斬首數萬,匈奴必將不敢輕易犯邊,邊關將會有三五年的安寧。皇上就可以騰出來手,全力處置朝中事務。”中年人眼裡閃著精芒。
景帝久久沒有說話,沉吟了一陣,這才問道:“先生以為,當以誰人為將?”
“周亞夫!”
“周亞夫?”景帝的眉頭擰在一起。
“皇上,周亞夫是本朝第一名將,有他統兵出戰,此戰勝利可期。”中年人有些不解的看著景帝。
景帝微微頷首:“周亞夫是一員不可多得的良將,有他去,朕自然是放心。可是,先生也說了,此仗大漢最多是小敗。既然是敗得不大,那麼,何必派出周亞夫呢?朕另擇一人為將。周亞夫就放到後方,萬一前方不可收拾了,再把他派上去。”
“皇上,這是為何?”中年人不解了。
“周亞夫今年五十有四了,再過十年,他還能騎得動馬,殺得動匈奴?”景帝右手緊握成拳,用力一揮:“朕就用這一仗來練兵!練將!”
十年後的周亞夫,就是六十四歲了,垂垂老矣,不堪為將了。從長遠著眼,還不如歷練出一批年青將領,這是深謀遠慮。
中年人一臉的驚訝,繼而就是欽佩不已:“皇上聖明!在下佩服!皇上欲命何人為將?”
“傳竇嬰!”景帝沒有回答他的問話,提筆寫了起來,寫好之後,喚來春陀:“快馬發往睢陽,交給梁王。”
春陀應一聲,接過自去辦理。
中年人眼裡閃過一絲迷茫,景帝為他釋疑:“這是有關雁門大捷的事情,老三不是一直蠢蠢欲動嘛,朕這就用雁門大捷來敲打敲打他。”
“妙計!”中年人不得不承認,景帝的權謀之術很厲害。
沒多久,竇嬰趕到,中年人避開。
竇嬰向景帝見禮:“皇上召臣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竇嬰,朕要你去一趟邊關!”景帝瞄著竇嬰,問道:“你可願意?”
“皇上,你可是要命臣為將?臣萬死不辭,一定與匈奴好好周旋!”竇嬰大喜過望,接二連三的捷報,讓竇嬰也是坐不住了:“皇上請放心,臣一定象當年平定七國之亂時坐鎮洛陽那般,盡心竭力!”
“嗯!”景帝點頭讚許:“有你這話,朕心甚慰。可是,朕不是命你為將,而是要你去邊關傳旨。”
“傳旨?”竇嬰有些想不明白了:“皇上,傳旨遣一使臣即可,為何要臣去?”
“那是因為朕要命的將有些與眾不同,恐諸將不服,才不得不派你這位重臣前去宣旨!”景帝說出用意。
“請問皇上,要命何人為將?”竇嬰越聽越糊塗。
景帝把一道聖旨遞給竇嬰:“你自己看吧!”
竇嬰接過,展開一瞧,手一顫,聖旨掉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撿起來,一臉的詫異:“皇上,是他,是他!皇上,你怎麼命他為將?這這這……”
一向以辯才無礙著稱的竇嬰結巴了,結巴得不成樣兒了。
“朕不僅要命他為將,還要把建章營調到前方去。建章營就是為將來擊胡而設,每一個兵士都可以做校尉。現在,該是他們出動的時候了!”景帝臉上泛著異樣光耀:“朕希望,此戰過後,能有一批能征善戰的將軍,能有一批能征善戰的校尉!”
竇嬰好不容易明白過來:“皇上,這事太不同凡響了,就算有臣去宣旨,眾將也不一定能服從號令。”
“沒錯!”景帝點頭贊同:“為了令行禁止,朕決定,你帶上一物前去。”
“何物?”
“高祖的赤霄劍!”景帝一字一頓的回答。
竇嬰剛剛站穩的身子,一個搖晃,差點摔在地上:“高祖的赤霄劍?自從高祖駕崩之後,一直藏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