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跟隨梁王一起起長安的枚乘、莊忌和司馬相如三人,也給景帝賜予博士。景帝這是念在兄弟之情份上。給他們的恩賜。
可是,這三人確實有真才實學,一手好文章,天下難有人能及。枚乘和莊忌就不說了,那是名聞天下的名士,學問大家,賜他們博士,不會有人有異議。
至於司馬相如,雖是名不見經傳,聲名不顯,枚乘和莊忌對他極是推崇,景帝賜他博士也就在情理中了。
對於梁王的子女,景帝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並沒有做得太絕。把他們貶為庶民,奪了他們的爵位,卻賜給他們大筆錢財,足夠他們生活了。
對這般處置,竇太后也無異議,對景帝的處置,大加讚賞。
再怎麼說,梁王的兒女,是她的孫子,竇太后自然是念著他們。
梁王一死,立太子的最大障礙就不存在了,景帝立太子之事,水到渠成,只差擇機詔告天下罷了。
可是,竇太后的卻一病不起,身子一天比一天差。梁王之死。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任何一個母親,不得不處死自己最心愛的兒子,都會難以忍受。
……
浦城,帥府。
周陽面前擺滿了地圖,正撲在地圖上,眼睛睜大,仔仔細細的看著。
“大帥又在給地圖相面了!”李廣搖搖頭,嘀咕起來。
“飛將軍,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周陽頭也沒抬的問道。
“大帥,你聽見了?”李廣有些意外。
“你嗓門大得跟打雷似的,誰會聽不見?”程不識取笑李廣。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李廣可不服氣,頂一句嘴,馬上就問道:“大帥,你老看地圖,看來看去,看了這麼多天,你選定了戰場沒有?”
“光看地圖,還不能確定,得等趙破奴他們回來,我才能定。”周陽終於從地圖上抬起頭,打量著朱買臣道:“主簿對閩越極為熟悉,可以說是瞭若指掌。可是。這次的打法有些不一樣,對這地理一定要熟悉,要做到心中有數。”
朱買臣雖是對閩越極熟,也不可能做到哪裡有路,哪裡有小道都知道的份上。真要如此在話,除非神仙。而周陽這一次的謀劃很宏大,就是要讓人閩越軍隊一個也逃不掉。
要做到這點,難度極高。兵敗如山倒,即使閩越軍隊不是漢軍的對手,一旦了打敗仗,腳上抹油開溜的話。漢軍要追很難。即使是在空曠無垠的大漠之上,騎著戰馬去追,也不見得能做到一個不留。
更別說,這還是閩越,地形複雜,有不少山地、從林,一旦給閩越軍隊鑽到大山裡去,漢軍就沒辦法了。
最重要的是,閩越多險關要隘,閩越軍隊分兵把守,閩越軍隊一敗,要逃非常方便,而漢軍要追擊很難。
因為山地、叢林作戰的難度很大,更非漢朝新軍所善長。即使派出會稽駐軍,也不見得能奪下來。
閩越軍隊逃得越多,後果越壞,清剿越困難。是以,周陽必須要把閩越軍隊全殲,不能有一個逃掉。
“趙破奴回來了!”周陽眼睛一翻,雙目中精光閃爍。
只見趙破奴一身的灰塵泥土,大步進來,衝周陽見禮:“見過大帥!”
隨他一同進來的,還有衛青、張通以及一干奉命查探地形的兵士,齊向周陽見禮。
周陽一打量,只見衛青他們個個一臉的疲憊,身上、臉上全是塵土。光是瞧這樣兒,就知道他們沒有偷懶,肯定是認真偵察過了。
“你們探察得怎樣?”周陽一揮手,直接問正事。
“稟大帥,沒問題。”趙破奴很是興奮:“這裡地勢雖然險要,閩越在山上築有關隘。可是,有一條隱秘小道,可以直逼關後,居高臨下,一通石塊就足以拿下來。”
趙破奴一邊說,一邊指著地圖,大聲給周陽講解起來。
“你確定?”周陽眉頭一挑。
“稟大帥。我親自攀上去了,絕對不會有錯。”趙破奴信心滿滿,略帶遺憾的道:“可是,這路太窄,不能上去太多人。”
“只要有人能上去便成!”周陽笑道:“居高臨下,這麼一通砸,必然混亂,再趁機進攻,必然得手。衛青,說說你的。”
“諾!”衛青應一聲,指著地圖給周陽解釋起來。
他奉命之後,帶人親自偵察過的,對地理極為熟悉。他的講解與趙破奴完全不同,他很有眼光,哪裡可以伏兵,哪裡可以奇襲,他講來頭頭是道,深得用兵訣竅。
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