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來的匈奴牧民,軍臣單于會束手無策。而漢軍只需要在外圍象牧羊人一樣牧放匈奴的牧民,就會讓匈奴死傷無數,根本不需要動手。
匈奴是清一色的騎兵,除了騎兵還是騎兵,騎兵不能發揮威力,匈奴就不再是匈奴了。就這一手,就會讓匈奴死傷無數,血流成河,屍積如山。
這前景實在是太美妙了,太震憾人心了!
李廣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揮著拳頭,大喜若狂,哈哈大笑:“此計雖然狠了點,可是,狠得好!狠得好!”
匈奴可恨,死得越多越好,誰為憐惜匈奴呢?
眾人大笑不已,對這一仗,更加信心十足了。
聶壹雖是不懂軍事,卻是個精明人,明悟過來,大是驚訝,由衷讚道:“久聞大帥用兵,奇詭難測,果如是!果如是!”
漢軍根本不可能不聲不響能過數百里的牧民區,暴露行蹤是遲早間的事情。可是,給周陽這麼一處置,難題變成了良機,要眾人不佩服都不行。
“還有什麼情形?”周陽揮揮手。
“哦!大帥,到如今,匈奴自以為此戰必勝,不少牧民已經拖家帶口,趕著牛羊,向南進發了。”聶壹眼裡閃過一抹狠戾之色:“他們這是想佔有大漢的莊稼地,用來牧放牛羊。”
“這個白日夢,做得太早了點!”李廣不屑的裂裂嘴角,鄙夷的道。
“大帥,這些牧民一定要清除,要不然,會走漏訊息。”程不識濃眉一挑,提醒周陽。
匈奴牧民根本不可怕,可憂者就是他們會走漏訊息,這對漢軍極為不利,清除他們是必須的。李廣忙道:“大帥,末將願意領命。”
“飛將軍,東胡一戰,你出盡了風頭,我可是守家的,這打頭陣之事,得由我來!”程不識搶著道。
“一戰歸一戰!不能把東胡之戰與眼下之戰攪在一起!”李廣可不依了。
“你們別爭了,我看,這事就交給衛青吧!”周陽打量著衛青,道:“為了此戰,衛青可是名譽大損,就讓他打頭陣吧。”
“這個……”李廣和程不識雖有心有不甘,卻是無法與衛青相爭。畢竟,為了這一戰,衛青的名聲大損,他們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
“謝大帥!”衛青興奮異常的道。
“衛青,你開始準備清除匈奴牧民一事。”周陽臉一肅,沉聲道:“大軍出發之時,你就率軍先行北上,為大軍出動做好準備!”
“諾!”雖只一個字,卻道出了衛青振奮不已的激情。
衛青是大將之才,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周陽很放心。打量一眼趙破奴,道:“趙破奴,匈奴的細作,你都盯住了?”
“大帥放心,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趙破奴大聲回答,信心十足。
“那就好!”周陽站起身,道:“並非不能除他們,留下他們,是為了給單于傳遞資訊。如今,他們已經做到了,留下他們反而會壞事。趙破奴,你調集人手,把他們一網打盡!”
漢軍眼下是保住了秘密,可是,一旦到了大軍出動的時候,有這些細作在,就不能再保守秘密了,只有把他們先期擒住,方能保守秘密。
“諾!”趙破奴高聲應命。
“大帥,若是現在把細作收拾了,會不會讓單于生疑?”李廣思索著道:“要知道,他們每天都要給單于發去資訊。若是突然不給傳訊息了,那不是惹單于生疑麼?單于是個精明人,小視不得!”
這話說得很在理,依軍臣單于的精明,若是細作的訊息突然中斷,他肯定會起疑,說不定就會惹出大麻煩。
“這倒不難。”周陽笑著,道:“這些細作養有不少飛鷹,只要我們控制了飛鷹,就可以透過飛鷹,向單于傳遞訊息。”
善養飛鷹是匈奴的一大優點,漢軍也在向匈奴學習,養了不少飛鷹,不乏養鷹好手。若是把匈奴細作的飛鷹給掌控了,用來給軍臣單于傳遞假訊息再好不過了。
“哈哈!”李廣突發奇想,大聲道:“大帥,要不這樣,你寫一封信,用飛鷹傳給單于,你們說,單于會作何感想?”
“那還用說麼,單于肯定會拜倒在大帥的如椽巨筆之下!”程不識調侃起來:“單于見識過大帥的兵法,還沒見識過大帥的書信。”
“你這話不對,大帥以前給單于寫過好幾封書信呢!”李廣忙糾正一句。
“哦!”程不識只顧著歡喜,卻忘了這事。
“給單于寫信?飛將軍,你還真能想的!可是,這是個好主意!”周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