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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發起的大停電只持續了五分鐘。
這五分鐘足夠我們的人解決敵對勢力三個據點的剿滅工作,等黑夜中重新亮起光,我還是沒從剛才的狀況中回過神來。
危險解除後,中也先生早就鬆開我的胳膊,轉而帶著下屬去確認情況,剩下的活口和貨物都需要清點。
我摸了摸手腕,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溫度。
中也先生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從字面意義上來理解只是普通的提醒和保護,但總感覺沒那麼簡單,我可以往自己所期待的那個方向去理解嗎?
好煩啊,這種不清不楚的態度,總不可能像是太宰說的那樣把我當備胎了吧,難道說中也先生喜歡別人的態度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既然想接近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呢,還是說我又在自作多情,這種事難道還要我來主動嗎?
已經兩年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當鴕鳥已經夠久了,乾脆找個機會當面問清楚他的想法。要是這事成不了而被中也先生討厭了,大不了就找下一個合適的結婚物件。
我咬咬牙做下了決定。
*
結束任務後,我被醫生包得像個太宰治。
中也先生進門看見我繃帶遮眼的造型,不由得嘴角一抽,大概也同樣想到了某個遠在橫濱的繃帶浪費裝置。
他咳嗽一聲,向醫生詢問:“嚴重嗎?”
“縫了三針,繃帶先別拆。”結束了工作,醫生動作利索地收拾起了醫療箱,“現在的小姑娘厲害喲,縫針都沒打麻醉劑,我女兒也像她這麼大,擦破點皮就哭天搶地的……”
醫生絮絮叨叨說到一半又閉上了嘴,想到對方的職業,還有小姑娘縫針時冷若冰霜的臉,他的心情不由得變得有些微妙。
哦,黑手黨嘛,受傷應該算是正常操作吧?
“為什麼不用麻醉針?”中也先生皺起眉看向我。
“麻醉劑會影響我的判斷。”我指了指腦袋。
表面上如此冷靜地回覆他,心裡想的卻是——
完了,又說錯話了!
什麼“麻醉劑會影響我的判斷”啊,這種深沉的話果然不適合我來說,縫針不打麻醉痛得要死,誰願意受這種罪。
麻醉劑帶來的副作用只能說是輕微,反倒是疼痛在影響我的判斷,縫過針的地方突突地疼。
原本我一針都不想縫,但醫生說傷口太大會留疤,縫一針好得快。
我信了他的邪,想到會在臉上留疤,於是忍著痛說一針就一針吧,動作快點。
醫生下手也乾脆利落,結果他縫完一針,看了看傷口又對我提議:口子還是有點大,要不再來兩針?
歪?
有事嗎?
這是菜市場買菜啊,還講究買一送二?
比首領還不靠譜的醫生,我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可我又不能拒絕,他的縫合線還掛在我腦袋上,只能聽他的多縫了兩針。
中也先生還是不太放心:“你沒事吧?”
“只是皮外傷,別小看我啊。”被迫不打麻醉縫了三針的我堅強地扯開嘴角,露出一個有餘裕的笑容。
從今天開始,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硬漢人設大概是洗不掉了,想想都很絕望。
不過這都是我自找的,都說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但我就是學不會撒嬌。
我和太宰不一樣,不喜歡把自己擺在弱勢位置,也不喜歡別人看低自己。要是真說起來,就是我要面子過頭了,無論如何也不想把膽怯露給別人看。就像現在,明明痛得要死,也不想和中也先生說“我好痛哦要親親才會好”之類的話。
醫生識趣地沒再多說,轉口對中也先生叮囑起注意事項:“止血工作做得還不錯,現在也沒什麼大礙。消炎藥和止痛藥都放在這邊了,按時吃就行。”
中也先生一一應了下來。
等醫生一走,他就拉開我旁邊的椅子坐下。
“很痛吧?”
“不痛。”
“是嗎?我看你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
我一時間悲從中來,汪地一聲哭了。
本來一個人忍過去也就算了,要知道,當初我被霧守捅了個對穿、拖著腸子偷渡到日本,這麼慘的境遇下我都沒哭過,甚至還躺在ICU裡遠端操作炸了一個敵對勢力的網路,向森首領證明